這點東西,自然不能補償。
好友因為愧疚,為了給母親贖罪,自動退出秦家繼承權,甚至遠離京都,躲到海城來,做一個無害的心理老師,放下滿腔抱負......
誰能想到,他和母親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司南自己也想明白了這點。
只是,他還有一點不解,“爺,您說,秦老爺子既然知道內幕,為什么還敢讓秦少回去?
他難道就不怕未來事情敗露,秦少會找他父親尋仇嗎?”
傅京宴冷嗤道:“所以,這才是他高明之處,將人托舉到那個位置,會讓秦晝有顧慮。
秦晝如果真的坐上那個位置,秦氏底下那么多人,迫于壓力,他總不能不顧一切。
你以為他是愧疚,善良了?
可商人依舊是商人,哪怕年紀大了,仍帶著算計。
容姨沒任何背景,死了在他們看來,不過一條人命罷了,哪有秦家的榮辱重要?”
司南聽完,心中對秦家不免嫌惡起來,“這全家上下,除了秦少,都是小人......”
他真為秦少母子感到不值!
司南接著問道:“那這件事......該怎么辦?我們要告訴秦少嗎?”
一想到對方知道這真相,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司南都不敢想了。
傅京宴眸色冷沉,吩咐司南:“繼續調查容姨死亡的事情,既然已經知道事情有蹊蹺,那自然要找到證據!
至于秦晝那邊,我會找機會告知他真相的。
秦家人對不起他,一定要為他們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到后面,傅京宴眸色一片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