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凌澈低眸看著她,“從明天開始,你必須要更加刻苦地訓練,我會把我知道的都教你,你必須要快速成長。”
喬如意含淚點頭,雖然她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咬著他們不放,但她已經知道此刻他們的處境有多危險。
她只有加快成長學會自保的本事,才不會在危急關頭拖凌澈的后腿。
......
床上的人到了后半夜才睡著,凌澈輕輕安撫著她的后背,看見她熟睡的睡顏掀開被子下了床。
手機里兩通未接來電,都是來自同一人。
他走出臥室帶上門,回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澈哥,我以為你不接我電話了。”
凌澈走到書房的沙發上坐下,“有屁就放。”
“y國和米國的事是你干的吧?”電話那邊,秦朝問他,“你親自帶著你的人炸毀了金煥在兩國建立的交易中轉站,你這是鐵了心要跟他對著干?”
“沒錯。兩處而已,炸得不過癮。”凌澈倒了一杯酒,輕輕嗤笑,“秦朝,我是真沒想到你殺了瓦倫居然是為了當金煥的走狗。”
“澈哥,你為什么不愿意合作,憑你的能力如果跟金煥一起合作,一定能得到更高的權勢!我們還能像當年在訓練基地那樣,一直做搭檔!”
“秦朝,你少他媽放屁!”凌澈捏著酒杯低聲怒道,“老子要是知道你現在這個德行,當初在訓練基地就該一槍打死你!”
“但是你已經沒有機會殺我了。”電話那邊,秦朝嘲諷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笑凌澈還是笑他自己,“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會成為階下囚。你不是不愿意活在陰溝里嗎,又怎么會愿意當過階下囚呢?”
“也是,你多光明啊,多干凈啊,你站在陽光下發著光當你人人追捧的凌總。你又怎么會重新手染鮮血,當個殺人機器。澈哥,有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惡,比善更強大!”
“我可以無視這些法律的枷鎖,把一切都踐踏在我腳下!但你不行,你選擇的這條路,注定要當個法律的囚徒,一輩子被條條框框的規則所綁架。”
“但澈哥你相信我,無論什么時候,無論發生什么,我都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讓金煥傷害你。但是,”他話鋒一轉,聲音冷了下來,“你身邊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包括你在乎的那個女人。”
“秦朝,我也警告你。”凌澈轉著手里的酒杯,狹長的眸里升起深深的狠戾,嘴角卻輕輕彎了起來,“如果你敢動喬如意,我會把你,連同你那個媽一起活刮!”
......
從那天開始,喬如意開始了更加艱苦的訓練。
近身搏斗以及防身術不比開槍,受傷是常事,不是這里磕了就是那里碰了。
沒幾天,她雪白的皮膚上就出現了好幾處青紫。
但喬如意卻鉚足了勁兒更加認真刻苦,她跟西嵐學過幾招,知道這個訓練不容易,受傷是常事。
但好在她天賦高,幾個招式一個星期她就能熟練運用。
凌澈除了去公司處理公事,就是在凌宮帶她訓練。
他算了一下時間,他炸毀了金煥兩處交易地點,死傷無數,足以讓金煥在近段時間顧不上華國的事。
但在這之后,金煥一定會采取更激烈的報復。
華國和y國的的警方專案組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找到突破口,甚至沒人見過金煥究竟長什么樣。
金煥活著的時間越長,他們的危險越大。
所以他必須在這短暫的平靜之下,教會喬如意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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