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看著她小臉皺起的樣子覺得好笑,吃個退燒藥也能委屈成這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太苦了。”
喬如意嘟囔了一句,這時候倒是想念張姨煮的那個梨水了。
凌澈湊上去看她的小表情,“有那么苦嗎?”
喬如意連忙點了點頭,“苦得很,要不你嘗嘗?”
她壞心地指了指床頭的藥,“你舔一下,就知道多苦了。”
“是么?”
凌澈不信她說的苦是有多苦,“那我嘗嘗。”
“唉,你真吃——唔——”
喬如意以為他真的要去嘗嘗那藥片,話還未說完,一雙薄唇覆了過來,堵住了她的話。
喬如意眨巴著眼睛,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能清晰地看見他濃密的長睫。
在凌澈面前,她還是太天真了一些。
凌澈先是淺嘗了一下她的唇瓣,而后勾起她微苦的舌尖。
下一秒,一顆糖不知道什么時候送入了她的舌尖。
一個清淺的吻結束,凌澈眼底的笑意漸濃,雙眸彎成好看的弧度。
“還苦嗎?”
喬如意笑盈盈地看著他,嘴里的糖是香甜的牛奶草莓味。
舌尖的藥味已經完全散去,一點苦味都沒有。
“不苦。”她笑道,“甜得很。”
凌澈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我也覺得。”
他忽然又往前湊了幾分,“要不再試試?”
喬如意低低一笑,配合地貼上他的唇。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凌澈說的試試,真的只是試了幾秒。
他只是輕輕在她唇瓣上親了幾下就退開了。
喬如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怎么了?”
“你還發著燒。”凌澈彎唇一笑,“我怕收不住,你也扛不住。”
一句話,讓喬如意臉上的溫度更高了,耳尖也在發燙。
“讓你再養幾天。”
凌澈淺淺一笑,撥開她臉側的頭發,看著她白里泛紅的臉蛋,“過幾天再討回來。”
喬如意盯著他的笑,只覺得嘴里的草莓糖更甜了。
就在這時,屋內的電話響了。
是別墅內線,張姨打進來的。
“少爺,樓下有位姓許的小姐,說來看望少夫人。”
姓許的小姐?
喬如意在腦子里想了一下,許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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