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凌澈的表情,許昭昭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她忙說,“我當時聽到他說這個秘密的時候,跟你一樣意外。我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不能讓你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這個真相,那你和如意該怎么辦?如果喬河真的是你的殺父仇人,那你拿命護著的人豈不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
看著凌澈越來越冷的表情,許昭昭連忙委屈地說,“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你,也求凌修德守住這個秘密。”
她看向凌澈,眼眶潮濕,“所以凌修德知道我要替你和如意隱瞞這個秘密,就一次次拿這件事威脅我逼我匯款給他。我不敢告訴你,也不敢告訴我爸,我只能自己想辦法籌錢給他。”
許昭昭后面的話,凌澈已經懶得聽。
煙灰燃到頭都忘了丟,他雙眸凌冽地看著許昭昭,“凌修德說,是喬河?”
“是。”許昭昭紅著眼眶,“是凌修德親口說的。”
忽然想起什么,許昭昭又忙說,“前段時間你和如意有矛盾,我以為你們知道了這件事......”
許昭昭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將煙蒂丟進酒杯,起身繞過她大步走了出去。
偌大的包房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看著滿桌未動一口的飯菜,許昭昭長吁一口氣,眉頭舒展開。
抬手輕輕擦拭即將要從眼眶掉落的眼淚,她彎了彎唇角,“這個凌修德差點把我害死,還好留了個有用的信息。”
......
一身寒氣的男人大步從包房出來,一張俊臉陰郁地可怕。
齊金見他出來,忙問,“凌少,去哪兒?”
凌澈眼神冷得駭人,“凌家莊園。”
許昭昭的話提醒了他,那段時間喬如意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說一些不愛他要離婚的狗屁話,這段時間又自己瞎琢磨著給喬氏集團整些幺蛾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那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如果他猜的沒錯,能讓她說出這種離開他的狗屁話的,只有老爺子!
呵!
坐在豪車后座,他冷笑一聲。
好啊,好的很!
所有人都他媽知道真相了,就他還跟個傻逼一樣在查真相!
真他媽諷刺!
把他瞞得團團轉!
齊金坐在駕駛座開車,從后視鏡里小心翼翼地看了后座男人一眼,瞥見他迅速起伏的胸膛以及手背上迸起的青筋,又迅速移開了眼神。
副駕的齊水也不敢吭聲,筆筆直直地坐著看著前方。
不用往后看,光感受車里陣陣的寒氣都知道凌少現在處于氣炸了要發火的邊緣。這時候跟他說話,無異于就是找死。
車子很快到了凌家莊園,車還沒停穩,不等齊金齊水二人下車開門,后座的男人立即拉開車門下了車,大步進了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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