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燈下,一截白皙的細腰泛著光,男人盯著她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腰身,眼眸似火,喉結滑動。
凌澈親了親那粉白的耳垂,將喬如意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一回生二回熟。”
昨晚動作那么生澀,這次總該有點進步了。
喬如意渾身一顫,指尖摸到冷硬的皮帶時有些顫栗。
男人也不急,慢條斯理地磨著她,等著她手上的動作弄完。
磨了快一分鐘,那皮帶扣才被解開。
下一秒喬如意就被放到了床上,身上的毛衣已經剝去,男人滾燙的唇落了下來。
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尖以及臉頰,最后吻上她微張的唇。
凌澈的親吻溫柔細膩,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朦朧中,喬如意似乎想到什么,“凌澈......”
一開口,才發現嗓音夾著一絲嬌媚。
“嗯?”男人低低應著,在她白皙的脖頸留了痕跡,又親了親她玲瓏的肩頭。
“我們結婚那天晚上,是我的......”喬如意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
“我知道。”男人嗓音里夾著笑,將她肩頭的細帶咬了下來。
那天晚上床單上落了紅。
“那你呢?”喬如意問。
他說他碰過的女人只有她一個,可是他技術可不像說的那樣生澀。
埋在她心口的頭抬起,抵上她的鼻尖,“我也是。”
所以那天晚上他興奮到忘了控制力道,差點把她弄傷了。
聽到這句話,喬如意彎了彎嘴角,圈上他的后背。
原來白祎祎說的那些,就是放屁。
凌澈沒給她機會想這些,將那個紅色的盒子放在她手上,“給我戴上。”
......
套房門口,一陣腳步匆匆過來。
剛準備摁響門鈴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聽到屋內傳來泫然欲泣的聲音連忙后退了兩步。
見他轉身要走,齊水問,“凌少不在房間嗎?”
說完就要去按門鈴,齊金趕緊一把拉住了他,“你可長點腦子吧。”
怪不得凌少總是兇他,要不是當初他這個弟弟舍身救了凌少一命,估計早就被送回羅剎堂了。
齊水還在思考為什么不敲門,就被齊金拉走了。
......
大汗淋漓時,喬如意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占主導權的人,好累啊。
“怎么不動了?”凌澈好笑地看她,晶瑩的汗水劃過她的潮紅的臉頰,眼底也染上了一抹霧氣。
“累......”喬如意趴在他身上,眼尾帶紅,氣喘吁吁,“腰酸。”
腿酸,背酸,哪里都酸。
她的后背一層細汗,凌澈的指腹在她白皙精致腰窩劃過,勾著嘴角笑。
這才哪到哪就沒力氣了。
就著這個姿勢,他將喬如意放倒,傾身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