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了他的偏執。
凌晨兩點多,蘇離問謝久治走沒。
謝久治說還沒有。
蘇離開車去了店里。
店里就剩下謝久治,他一個人在吧臺里面搗鼓著那些酒瓶。
“都走了,你怎么還在?”
“你問我走沒走,不就是想來找我嗎?”謝久治看她心事重重,“怎么了?休息一天,看起來比上班還累。”
蘇離坐下,趴在吧臺上,“給我一杯酒。”
謝久治揚了揚眉,給她倒了一杯牛奶。
蘇離皺眉,“酒。”
“別喝。”謝久治把牛奶推到她手邊,“說吧,怎么了?”
蘇離看著牛奶,沒有什么興趣,但總想喝點什么,就端起來喝了一小口。
謝久治很有耐心,也不催促,安安靜靜地擦著玻璃杯。
“他說,他愿意排除萬難,問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面對。”
謝久治知道這是誰說的。
“什么萬難?”
蘇離把今晚的事說給他聽。
她望著謝久治,“你說,我該怎么做?”
“撇開孩子這事,你想跟他一起生活嗎?”謝久治說:“重點是,生活。”
蘇離搖頭,“不知道。”
不管是她內心,還是嘴上,都一直說著不會再跟莫行遠復合。
可事實是,他們現在跟男女朋友又有什么區別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