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終于看到她,走過去,見她眼眶微紅,眼神迷離。
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她可能,知道況未南訂婚的日子了。
謝久治見她走過來,張了張嘴,“認識?”
蘇離點頭。
謝久治見狀,就讓開了。
蘇離站在許久真身邊,拿開她的酒杯,“這酒夠味嗎?”
許樂真抬眸,沖蘇離笑,“你這店真漂亮。”
“還行。”蘇離問她,“還喝不喝?”
許樂真手指點了點臺面,“喝。”
“給她最烈的酒。”蘇離對謝久治說:“最烈的。”
謝久治看了眼許樂真,又看了眼蘇離,見蘇離很堅定地點頭,他便重新拿了個酒杯,倒上波蘭精鎦伏加特。
這可是謝久治的珍藏。
他多雞尾酒都加了它。
“這喝下去,會燒心的。”謝久治只給倒了一點,剛過杯底。
蘇離遞給許樂真,“嘗嘗。”
許樂真聞到了酒味就皺起了眉頭,她聽到謝久治那句話了。
燒心?
能燒成什么樣?
抿了一口,那味道讓她五官都變了樣。
烈酒入喉,如萬箭穿心。
許樂真嗆得伏桌直咳。
謝久治皺眉,問蘇離,“你真認識?這不是整她嗎?”
蘇離輕拍著許樂真的背,她突然跑到這里來喝酒,多半是因為況未南要訂婚了。
說是不喜歡,不在意,無所謂。
真正聽到他要跟別的女人訂婚,又哪里做得到無動于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