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陸婧臉上的笑容一愣。
蘇離看進去,只見曲月穿著寬松的衣服站在客廳,看她身上的衣服應該是遲暮的睡衣。
陸婧心里一下子就堵住了,她不知道該進還是該出。
“是你。”曲月看到蘇離,先開了口。
蘇離打量著她,皺眉,“你怎么在這里?”
“我沒地方去。”曲月說得直接,她看向陸婧,“你就是遲暮的女人?”
陸婧保持著冷靜。
她一下子就完全能夠懂當初蘇離看到何述銘在沙發上和別的女人做的那種感覺,也懂了看到莫行遠和白如錦在一起的心情。
她咽著喉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是誰?”
“曲月。遲暮的伙伴。”
很少人有介紹自己是誰的伙伴了。
蘇離懂這兩個字的含義。
她和遲暮,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伙伴。
“遲暮呢?”蘇離問。
“他出去了。”曲月看著她倆,“進來坐。”
“......”陸婧一肚子的火,看到她穿遲暮的衣服還沒有那么生氣,現在聽她說這句話,火氣一下子揉成了一團在胸腔發酵。
蘇離拉著陸婧的手,讓她冷靜一點。
現在搞不清這個女人的本質,她倆要是跟她扛起來的話,怕討不到好。
畢竟,這個女人身上的那些傷,就不是一般人該有的。
她給她縫傷口,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都能忍過來,可見是個狠人。
陸婧把行李箱放在門口,打開鞋柜,自己的拖鞋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