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意在往外擴,就差拍桌子了。
所以他等著,就是為了跟她吵架。
“是,我是沒有把跟你的婚姻當回事。我為什么要當回事?你不是前任就是初戀,指不定以后還會多出些個愛慕者。莫行遠,我嫁給你的時候就是看中你的錢,我就是等著你死了,我好分你的遺產!”
蘇離氣大,她嗆到了喉嚨,難受地咳了起來。
扶著桌子,她咳紅了眼,氣要上不來了。
莫行遠見狀,他上前去拍她的背。
蘇離擋開他的手,退后一步,緩了緩,沒看他,“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只要分了手,就會斷了一切聯系。莫行遠,我們也一樣。”
莫行遠心臟像是被手狠狠地捏住,用力地旋轉,鈍痛變成了刺痛。
他退后一步,“很好,我再管你,我是狗!”
他的眼角也泛紅,這一回,他頭也不回地甩門走了。
聽著震天響的關門聲,蘇離眼睛一眨,眼前起了氤氳。
。
蘇離感冒,第二天請了假在家躺著。
陸婧敲門敲了好一會兒,想著再不開門就要報警了。
“你怎么來了?”蘇離整個人蔫蔫的,打開門就往臥室里走。
陸婧換了鞋子跟過去扶著她,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沒退燒嗎?”
“退了。就是沒力。”蘇離躺上了床,臉色也不是很好。
陸婧給她倒了水,“怎么搞成這樣?”
“不知道。”蘇離喝了口水,“你怎么來了?”
“昨天聽遲暮說你生病了,我昨天就準備來的,結果他說莫行遠陪著你,我就沒來。今天一早,遲暮給我打電話,叫我來看看你。”
蘇離扯了扯嘴角,“遲暮還是挺細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