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熙拼命點頭:“是啊!還有十幾箱東西也是別人送給他的,他不要,全部給我們打包了。”她的聲音中帶著雀躍和興奮,想和家人分享這份快樂,完全沒有因為拿了別人的東西手軟。
景秋蓉嘆氣,無奈地看著這不懂事的女兒,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娘親,陶金這名字只是為了出門方便才取的,陶是他外家的姓。他爹是燕王,他皇祖母是……”
娘親的手臂忽然僵硬了一下,猛然抽了回去。景春熙猛然驚醒一般,看看娘親,也看見了對面的師父。
她的心中微微一驚,娘親這動作,是不是怪自己說漏了嘴。
景逸倒是一臉坦然,但是浦哥兒和景秋蓉都嚇了一跳。蒲哥兒一臉震驚地問:“那他是燕王世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景秋蓉也看向景春熙,然后一臉狐疑地看著景逸,似乎想要他的一個答案。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釋。
景春熙松了口氣,娘親這表情,說明還是信賴師父的。
景逸朝景秋蓉嚴肅地點點頭,毫不意外地說:“上兩次密信,三爺有提過與人合作,雖沒明說是燕王,我猜也是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篤定,仿佛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天。
連外祖父、大舅舅和三舅舅都信任的人,景逸聽了去,沒準還更好。
景逸又繼續說:“上次三爺在密信里夾帶了陶金寫給熙兒的字條,我當時也有過猜測。”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景春熙呵呵一笑,心中暗暗感嘆,果然掌管鐵鷹營的頭子,就是能善辯的,腦回路都不一樣。在她還蒙在鼓里的時候,人家早就懷疑上了。
只是師父這家伙,怎么不朝她板臉了?“熙兒”還叫得那么順口,這稱呼跟胥子澤叫她一樣,還怪好聽的。她的心中微微一暖,從這態度上,已經感受到了師父的寵溺,似乎對她已經不同了。
察覺到小姑娘一直盯著自己,景逸突然又板起了臉:“我怎么看到兩個丫鬟到處發禮物,就是沒有我的。”
景春熙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想起臨行前師父送的那套稀有又珍貴的飛鏢,不免有點心虛。買禮物的時候,還真的把他給忘了。
但是沒買,不等于她沒有啊!她的心中微微一動,決定找個借口蒙混過關。
看看師父,又轉過來看向娘親,干脆給娘親甩鍋:“怎么沒有?師父的跟別人能一樣嗎?都壓在那些禮品箱子里了,你盡管找娘親要去。”滿口的不屑和調侃,差點沒明說師父小心眼了。
景逸詫異地看向景秋蓉,似乎想要從她臉上尋求答案。但是由于眼神過于急切,景秋蓉明艷端莊的臉上一下現出了紅暈。
景秋蓉連忙佯裝沒事地扭頭朝外喊:“飯菜怎么那么久?”
幸虧兩個孩子沒注意,不然真是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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