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那孩子又得了那種病,聽說他病的那段時間大小便失禁、又時時嘔吐,基本上連飯都吃不進去,沒少遭罪。
病好了之后流癇、失禁的毛病也是好一段時間才養過來。
你也知道小孩子不像大人那么有自制力,說出來的話不怎么好聽,這反而讓孩子越來越不愿意說話了。”
這話已經說得相當委婉,直白一點說就是長期受人欺負,外加自尊心接受不了生病帶來的那些后遺癥,百般折磨之下心理崩潰。
夏黎垂著眸,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眼底,再抬頭時眼里已經一片澄澈。
“我知道了,多謝王同志告知我這些。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是留在我們南島兵團任職嗎?”
王同志點點頭,“對,我之前因為身體問題不得不轉業,但南島這邊想招我做文職,我就決定繼續在部隊里待著。
像我們這些還未成年就已經進部隊里的人,只對部隊里單純的環境比較熟悉,出去以后對外面的環境也不太適應,我就答應了。”
說著,還對夏黎笑了笑。
“咱以后就在一個兵團,夏同志有什么事可以知會我一聲。”
夏黎點點頭。
心里知道,這工作大概就是柳師長給這位帶孩子過來的好處。
但人在這邊,她也就不用多說了,這人情早晚能還上。
“好,王同志有什么事也可以來找我,能做到的我盡量做到。”
王同志沒太往心里去,更不覺得有什么事需要一個女同志幫忙,跟夏黎點點頭就告別了。
夏黎懷著滿腔的怒火回家,就見到家里的氛圍有些沉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