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半日的時間,陸天雄便將程家的主要人員全部處置完畢。
傍晚吃過飯之后,陸天雄來到關押謝飛塵的房間,身后幾名軍士步伐沉重。
吱呀的開門聲驚擾了謝飛塵,事實上他與裴淳兩人整個下午都不好受。
每一聲槍聲都給他們帶來沉重的心理壓力,隨著程家人意義被處置,他們心情也沉到谷底。
現在看到神州衛的人進來,兩人猶如驚弓之鳥,心里猛地一顫。
“你們想要怎么處置我們?”
陸天雄走進房間里面,還沒有開口說話,謝飛塵便開口詢問。
他不僅僅武道天資出眾,實力強悍,智商也非常的高,不是尋常之人。
若不是在合州碰上葉峰,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不費一兵一卒便成功擊殺合州神州衛的人。
很可惜,他遇到了葉峰,這位神州衛最高掌權人,結果成了階下囚。
“謝飛塵,你們天道宗罪行累累,更是膽大包天的想要對神州衛出手,你覺得你還有活下去的資格嗎?”
陸天雄連罪狀都懶得宣讀,天道宗不是尋常人,而是神州衛的敵人。
神州衛對待敵人的方法非常簡單粗暴,就是必須要要通過武力將他們斬殺。
謝飛塵苦笑一聲道:“成王敗寇,也怪我疏忽,不然我絕對不會栽在你們手里面。”
“我是怎么也不會想到,神州衛堂堂的總教頭,竟然會藏在這小小的合州里面。”
謝飛塵眼里記是絕望,若是知道這些信息,自已絕對不會冒險動手。
只要自已不動手,就不會暴露,想要拿下自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陸天雄不屑道:“謝飛塵,你高估自已了,即便你在合州沒有被緝拿,躲在天道宗里面也無法僥幸,神州衛一樣會將你們這群禍國亂民的人全部緝拿。”
“哼,老子若是在天道宗,豈會有今日的遭遇?”
謝飛塵很是自傲,哪怕是死到臨頭,他也不會覺得自已在天道宗會出事。
“謝飛塵,不久之后,我們神州衛將會徹底干凈的將你們全部緝拿。”
陸天雄沉聲道。
謝飛塵與裴淳記臉驚愕,有點難以置信,神州衛竟然試圖對天道宗出手。
不過他們很快便笑了起來,謝飛塵不屑道:“你們神州衛確實很強,但是你們敢對我們天道宗出手,分明是在自找死路。”
“謝飛塵,你高看天道宗了,我們神州衛既然敢動手,自然有能力將你們這些禍國禍民的人全部緝拿,不管是方魏然在京都所讓之事,還是俞墨在港城禍亂事,你們都需要背負責任。”
陸天雄鏗鏘有力,眼神里面記是堅定,沒有對天道宗這個龐然大物的恐懼,全是伸張正義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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