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藏在差佬背后,就連許承康估計也沒法一下子查到是他干的。
許姣姣不說話也不妨礙他講話的熱情,這是位有些話癆的二少。
“讓我來猜猜,大伯不惜在他的訂婚宴見血也要對你動手,不會你是邵佩璋的私生女吧?也不對,私生女也不至于動刀子啊,他對邵苡露那丫頭可是很不錯的。”
“所以,”許二少湊近三人,嬉笑著問:“你們到底干了什么事惹怒我活菩薩一樣的大伯?”
刁眉&陳中貴:不好意思,他們也不知道。
嫌棄地瞥了眼兩個不中用的,許二少把目光投向許姣姣。
他邊掏出一把小匕首把玩,邊目光灼灼道:“你來說。”
那匕首被許二少翻來轉去的把玩,又靠的太近,一不留神可能就會劃傷許姣姣的臉。
“許組長!”陳中貴驚呼,想叫許姣姣小心。
只是他這一聲,許二少把玩匕首的動作停了。
他也不笑了,皺緊眉,再次上下打量許姣姣:“你姓許?你還跟邵佩璋長那么像。聽口音你不是港城的,你是內地來的?你到底是誰?”
許姣姣:......
她特么也想弄清楚她跟這些邵家、許家的關系,娘的,一個兩個都跟她這張臉過不去了咋的。
媽生爹養,她上輩子這輩子都是這一張臉怎么了?!
她扯了個笑,說:“許二少這話有意思,難道內地人就不能姓許嗎?您的許是港城百貨大王許先生的許,我的許是我爺爺許的許元正的許。”
許召澤:“許元正是誰?”
許姣姣:“偉大的工人階級,一輩子做鞋的皮鞋廠老工匠!”
許召澤:......
許召澤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許姣姣,越看越覺得這姑娘很像他那位未來大伯娘邵佩璋。
他突然笑起來,“我不管你是誰,邵家的私生女也好,還是跟我大伯有仇也好,現在跟我去見老爺子,不肯跟我交代,你就跟我家老爺子交代吧。”
還不知道邵家清不清楚他大伯背后干的事,如果邵先生不知道,那兩口子少不得要吃一頓掛落。
至于把人帶到老爺子跟前,那還用說嘛,他是二房的人,能看大房笑話的事肯定不辭辛勞啊。
許老爺子?港城百貨大王許先生?
三人一臉懵逼地被直接帶到了許老先生所在的醫院,由于三人剛經歷過一場生死逃亡賽,灰頭土臉很是狼狽,許二少還叫人先給他們洗了洗,又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才給帶到許老先生跟前。
“爺爺,事關大伯的私事,我一個當小輩的也沒法插手,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三條人命不明不白的沒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人帶回來了,您看怎么處置?”
許二少是會賣乖的,許姣姣三人一進去,就看見他正坐在病床邊,溫聲跟坐在床上面無表情的老者說話。
許姣姣三人踏進病房,床上的老人側過頭。
他淡淡的眼神落在三人身上,不帶任何情緒,卻充滿壓迫,目光落在身上感覺比刀子還凌厲。
三人:這老頭好兇!
‘嘩啦’,是許老先生手中的水杯落地碎裂的聲音。
許姣姣就見許老先生驚愕地看她,聲音顫抖:“像,太像了......”
剛說完這話,人就‘嘭’直挺挺倒在了病床上,接著許二少大喊醫生,布置得高級豪華的病房里一陣兵荒馬亂。
陳中貴閉緊眼睛:“完了完了,許組長把百貨大王刺激死了。”
許姣姣:“......”
喂!不帶你這么血口噴人的啊!
她干啥了她就,她一句話沒說呢,冤死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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