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伸手過來牽許姣姣,許姣姣一把握住他,表情正經。
“宗營長,走啊,別耽誤工夫了。”
宗凜:......忘了他家姣姣同志可從來不是個扭捏羞澀的主。
許姣姣跟宗凜牽著小手痛痛快快地跳了支舞。
大庭廣眾下,這倆一點沒繃著,放開了跳,齜著大牙,笑容燦爛得晃眼。
年組長抽了口氣,“老周,小許跟宗營長認識啊,這倆年輕人——”
咋瞧著有點不對勁。
周姐得意地揚眉,“我們小許跳的好吧,瞧把組織任務完成得多好!”
“任——任務?”
啥任務?
年組長心說他咋不知道啊。
旁邊一婦女同志呵呵笑,“為咱們國家揚威的任務啊!你看這場上,哪一對能有咱們這一組跳得又好又賞心悅目的?
老周啊,我認為咱們組織可以幫這倆孩子操心一下嘛。”
這幫老娘們,竟還生出了撮合的意思!
年組長:......
舞池里,宗凜摟著姣姣同志的細腰,人都要暈乎了,又細,又軟,還香。
“你噴香水了?”他小聲咬耳朵問。
許姣姣被他湊過來呼出的氣弄得癢癢的。
“沒啊,哎呀,你這腰絕了,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不錯,繼續保持。”
偷摸掐了把宗凜的腰,許姣姣發出嘿嘿的賊笑,矜持早丟到爪哇國了。
“!!”
今天姣姣同志穿了一件青綠色小碎花邊的旗袍裙,掐著一截小細腰,跳起舞來,那細腰彎下去,折過來,柔韌得直晃眼。
他的手掌松松垮垮的搭著腰邊,半點不敢使勁。
“那,禮尚往來,你也給我摸一下?”
宗凜被夸得人有點飄,不知咋地就一根腦筋劈了叉,突然爆發了一下色膽,脫口提出要求。
說完他心跳如雷,目光期待。
許姣姣挺直腰板,抬頭瞪了他一眼。
“不行,我怕癢!”
干啥呢干啥呢,還沒確定關系呢,就想動手動腳,沒門。
雙標得明明白白。
宗凜:......黑臉爆紅。
他低下頭:“對不起。”
是他太孟浪了。
“哼!”
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許部長冷著臉伸手在宗凜的腰上又摸了一把。
宗凜:......
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隊友,先是驚愕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咋他們隊長還跟女同志跳上舞了?
又恍惚咋覺著隊長剛才一埋頭那動作,像極了他們村長家那條在外兇名赫赫,回到家被主人一罵就蔫了吧唧的惡犬呢?
不對不對!
隊友心虛地狂搖頭,肯定是他看錯了。
他們隊長鐵骨錚錚的一個漢子,咋能像狗!
第二天,大使館的人把外訪小組一路送上了回國的專機,霍組長跟領頭的人擁抱、告別。
飛機起飛,歷時半個月的出國公干,許姣姣終于踏上了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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