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京川,明天陪我去個地方吧。”
蕭京川沒有猶豫,“好。”
第二天一早,榮卉叫醒了蜷縮在沙發上,一看就沒睡好的蕭京川。
蕭京川先去洗了個把臉,不放心的朝還在熟睡的喃喃看過去。
“我們去我哥房間,把房卡給他,讓他今天帶喃喃。”
聽榮卉這么說,蕭京川才放心了。
將放開給榮璽后,二人從酒店出來。
清晨的日內瓦仿佛被蕩滌了一般,連路過的行人都煥然一新了。走在其間,看著一棟棟古堡在靜謐的隱在郁郁蔥蔥的樹林里,就當你以為已經走入中世紀了,可忽的眼前又有一輛車開過去,乍然而醒忍不住搖頭一笑。
榮卉帶的路,沒多久就走到了湖邊。
當一輪金色的太陽從日內瓦湖升起時,水面仿佛碎裂成一塊塊金片,發出耀眼的光。深呼吸一口氣,涼絲絲的氣息讓人心脾立時清爽起來。
“還記得那時我們交往不久,我們討論過以后如何吵架了,該怎么補救這份感情嗎?”榮卉回頭問蕭京川。
蕭京川點頭,“那時我們還年輕,覺得吵架無非是有誤會,我們兩個應該先冷靜下來聽彼此解釋,只要誤會解開了,自然就能重歸于好。”
“后來發現發現很多事并非有誤會,而是錯過了當下,后來即便知道了真相,但已經放棄的感情也不想再撿起來了。”
“我沒有放下過。”
榮卉笑了笑,但她已經試著放下過很多次了。
“那時我還說如果我們發現彼此不夠那么愛對方了,該怎么辦呢?”
“給彼此冷靜思考的空間,一個人可以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如果剩下那人追過去了,那代表他還在意,如果另一個人被感動了,那也說他們的感情其實還在。”
“所以我來了瑞士,我在等你追來。”
蕭京川看向榮卉,“你在等我?”
“對,可你沒有來。”
蕭京川苦笑,“那時我們果然很年輕,你說的很遠的地方是大洋彼岸的瑞士,而我以為很遠的地方是國內的某座城市,你說我愛你就會追過來,我也想追過來,但不是坐汽車坐火車,而是要坐飛機出國,但即便我能拿的出機票錢,卻很難辦下簽證。”
榮卉愣一愣,她竟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她生來就是榮家大小姐,錢是她最不在意的東西,卻沒想過錢也能困住愛人的腳步。
“我……抱歉。”
蕭京川搖頭,“所以我需要先努力掙錢,才能來找你們,可能會晚一些時候,但那我一定會來。”
榮卉想過所有他不來找她的原因,卻沒有考慮到最簡單最根本那個。
“我們去哪兒?”蕭京川不想看到榮卉愧疚的表情,于是岔開話題問她。
榮卉抬頭看了看,然后只想不遠處的街角,“那間咖啡館,就是我買下的那間,當然現在不屬于我了。不過再被房東趕出來的時候,我有東西落那兒了,我想讓你幫我拿回來。”
咖啡館門窗都鎖起來了,只能從后面翻墻進去。
蕭京川讓榮卉瞅著來人,然后助跑一段,一躍扒住墻頭,利落的翻了上去。
“你丟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