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莫斯猛地縮回了手,掐著自己脖子,痛苦地跪在了幕布前。
痛....
喉嚨燒一樣痛....
“莫斯...”
這時,一個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
莫斯抬頭,是蘿絲,是那個說要替她站在烈陽下的人!
“莫斯,你...”
蘿絲繼續開口,卻被撲了一個滿懷。
她怔了一下,將手搭在了莫斯后腦上:
“又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了?”
莫斯點了點頭,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又大力了幾分。
“沒事,以后不會再有那種事情了。”
蘿絲掰開對方掐脖的手,語氣平淡又肯定,
“我的舌頭又‘松’了,舌笛,需要再用一下。”
“蘿絲姐,你.....不要緊吧?”
莫斯感覺蘿絲自昨晚回來后,就有些不對勁。
昨夜她半夜醒來,就看到對方像著了魔似的,就盯著桌子上的一張名片,和一個指針發呆。
直到她靠近,對方才將東西收好,一不發地回到床上。
“我沒事,拿出來吧。”蘿絲再次開口。
莫斯猶豫了幾秒,還是乖乖地把懷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一根長約三寸的小豎笛,吹氣口處,是一個尖牙蛇頭,看著特別令人不安。
蘿絲接過笛子,稍微停頓,便把笛子放到嘴唇邊,仿佛要與毒蛇親吻。
下一秒,毒蛇突然動了,用尖銳的毒牙,咬破了對方舌尖。
劇烈的疼痛,通過口腔密布的神經,瞬間傳至了大腦,蘿絲頓時擰起了眉頭。
“蘿絲姐...”莫斯很是擔心。
“我沒事,你...把它吹響。”蘿絲含著血腥忍著痛,將笛子還給對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