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呆呆地接過石頭,眼神更加迷茫了。
以至于接下來的流程,她都是在一種神游的狀態中完成。
就連父親的棺木,在她面前被抬進墳坑,也渾然不知。
斜陽遲暮,隨著一鏟泥土潑在棺木之上
一切的真相,仿佛被永遠埋葬
但故事,真的結束了嗎?
不,故事,這才剛剛開始...
某事務所內,一根灰羽筆,正快速地書寫。
那微微顫抖的羽尖,彰顯著它此時有多么亢奮。
比起在雷爾夫的手中,見證者之筆在經過李安迪調校后,筆下的文字,變得格外生動。
一些關鍵人名和地名,它還會用不同的顏色標注。
唯一的缺點,就是廢話旁白多了,也更加廢紙了。
“除了伊琳和艾利克,茉莉和另外兩個學生,此時也被人盯上。”
“是學院方的人?還是其他組織的滲入?”
李安迪輕輕敲擊扶手,看著紙上的內容,思索其中的關系。
“看來得告知一下哈維斯夫人,讓茉莉在事務所住幾天....”
夜幕降臨。
哀悼的人逐漸散去,茉莉也在索菲亞和有希的陪同下,上了回家的馬車。
伊琳跪在墓前,等到夜風拂過脖子,才恍惚回神。
此時周邊,已無一人。
家就在附近,只要走幾步就能抵達。
遠郊的房區,夜里格外冷清。
她捧著蒼白泛黃的花束,孤影單行。
走了一半,她突然停下了腳步,拔出了藏在花束中的小刀。
“出來!我知道你在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