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水姑娘哭著搖頭。
“你就是忘恩負義,我娘對你這樣好,拿你當親閨女看待,你竟然懷疑她的兒子?”
“是你,是你……”水姑娘顫抖地指著他,眼底說不出是驚恐還是絕望。
我想,我能確定他是兇手了,他現在不承認也沒事,我會讓他承認的。
我一個手刀打在了他的后腦勺,冷冷地看著他應聲倒地。
水姑娘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往日空洞的眼神,如今是清明的。
我知道她或許清醒些了,問她,“他是兇手,是嗎?”
水姑娘停止了哭泣,重重點頭,眼底透出恨意,“是他。”
“他為什么殺你的家人?怎么殺的?”我放緩了聲音,問道。
水姑娘用力擺手,顫聲道:“我不知,我不知道。”
我看著她眼神漸漸變得空洞,神情變得慌張,逐漸癲狂,我知曉她回憶起那晚的慘況,控不住情緒了。
我怕她會尖叫,所以先帶走了劉勝。
她不知道不要緊的,劉勝會招的。
趁夜,我把劉勝帶回了望京樓的地窖里頭,一盆冷水潑過去,再正手反手兩記耳光,噼啪兩聲,人便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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