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平南伯府,一個平西伯府,原本就是認識的,只不過沒有過多往來。
通過宋惜惜的牽線,姬淑慎和朱槿簡直是一見如故,精明能干的人,總能互相吸引的。
平西伯府以前也有做生意,但姬淑慎只是管著總賬,生意和鋪子都是交給了家生子去管的。
如今既不是侯爵府邸了,沒什么名聲需要顧及,她也就不怕拋頭露面,甩開膀子就是干。
姬淑慎說起以后的日子,眸子里都是光芒。
她告訴宋惜惜,如今王清如也能幫上忙了,雖然偶爾思想還會犯渾,但說了她,她也是會聽的。
她嘆息,“人不可能一下子徹底改變,能成如今這樣,我也是滿意的,誰沒犯過錯呢?只是外頭人對她以前所犯的錯事依舊指指點點,所以拋頭露面的事情也不讓她去做,省得她被說多了,心里難受,又犯起糊涂來。”
宋惜惜默然了一會兒,才道:“女子犯錯,終究不像男子那樣,一句浪子回頭,便什么都可以抹去了,也幸好,她有你們。”
宋惜惜想起了淮王妃,如今她還關押著。
不知道瀾兒是否還恨她呢?但即是瀾兒不恨了,她也出不來。
初八開印,日子又忙起來了,南疆依舊是沒有消息傳來。
南疆戰況不明,以及皇上病情不明,像是兩座大山壓在了朝臣的心上。
官位低的,已經開始向六部尚書靠攏,尤其是吏部齊尚書和刑部李立。
自然,也有不少找門路去跟北冥王府攀交情的,或者是直接到了京衛府找宋惜惜,宋惜惜一概不見。
年后的第二次早朝,肅清帝再一次咳嗽到吐血,被緊急送回去殿中去。
滿朝惶恐不已,兩次吐血了,皇上到底是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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