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成年男人,周聿深又是一米八九的大高個,分量擺在那里。
這可比剛才那幾個盆栽要重不少。
不過沈希的力氣比想象中還要大,啟動的非常絲滑。
一下子就出去了。
啟動的速易快了一點,周聿深一下子沒坐穩,整個人晃動了一下。
沈希聽到動靜,立刻停下來,扭頭看向他,眼里透著疑問。
周聿深擺手:“沒事,你繼續。”
他順勢握住旁邊的把手,這回是坐穩了。
剛原本以為她可能會騎不動,沒想到騎的那么輕松。
看不出來,這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那么大的力氣。
這邊的小路上,沒什么行人。
這個時間點,村民大多都回家去吃午飯去了,這一路過去,一個人都沒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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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沈希所住的老宅,二層樓的天臺上,站著一個女人。
女人一頭齊耳短發,干凈利落。
身著雪紡白衫,淺咖色的休閑褲。
看起來溫柔又知性。
此刻,她的表情略微有些嚴肅,像是有什么心思。抬著一只手,輕輕的摸著耳垂,那里少了一個耳釘。
她以為她早就已經放下過去的一切,并且徹底釋懷。
可原來,她內心深處并沒有真正的釋懷,她甚至對這個男人,還有很深的應激心理。
會感到害怕,甚至渾身發抖。
過去那些,她以為早就忘記掉的事情,再次浮現于腦海,所有讓她痛苦的記憶,卷土重來。
這種軀體反應,告訴她,她還沒好。
那三年的時光,徹徹底底的成了她的噩夢。
她企圖徹底擺脫掉當年那個自己,她積極的努力配合醫生,轉變的去轉變自己的思維,做一個更愛自己的人。
她要以身作則,她不能讓她的孩子,跟她成為一樣的人。
她希望她的孩子,擁有健全健康的人格,強大的內核,不會被任何人影響。
這個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從酒店來這里的那條必經之路。
很快,她就看到沈希騎著三輪車往這邊來。而她的車上還坐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即便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她也一眼認出了那人是誰。
她用力的掐緊了手腕,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往后退了一步。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她猛地蹲下來,藏進墻角里。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看了一眼,是陸時韞的來電,她深吸口氣,接起電話,“喂。”
陸時韞:“你上島了?”
“嗯。”
陸時韞一下噤聲。
半晌之后,他問:“見到他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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