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的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評論一件藝術品上的瑕疵,卻讓林茵感到一陣徹骨的冷意。
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手指滑到眼角,宮野動作力道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眼神也不對,贗品還是贗品啊,總感覺差點什么。”
“難怪州哥不碰你。”
宮野挑剔著林茵五官上的每一個細節。
林茵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任由男人冰冷的手指在她臉上肆意游走與審判。
宮野看著她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眼底的幽光閃爍不定。
他臣服于傅聞州,但這并不妨礙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近乎病態地希望可以擁有傅聞州擁有的一切,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傅聞州的女人。
他不喜歡顏黛,但傅聞州喜歡。
所以,他也想要。
馴服和打磨,本身就是一種樂趣。
宮野不敢動顏黛,那么動動顏黛的贗品還是可以的。
這種背著傅聞州覬覦他女人的刺激和危險,讓宮野品到了病態的滿足。
他掐滅煙,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隨即俯身,更加靠近林茵,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夾雜著酒意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害怕我?這就怕了?還沒開始呢……”
“知道怎么取悅男人嗎?”他緩緩解開腰帶,露出睡袍下的身材,勾起林茵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開始吧。”
林茵瞳孔一顫,閉了閉眼,生澀地將唇湊過去。
有那么一刻,她真想就這么死了算了。
好在宮野雖然有病,但并不折磨人。
他喜歡看林茵仰頭看他時恐懼而害怕的恭敬表情,這個角度,特別像顏黛。
看啊,州哥心心念念的一張臉,正在為他服務。
他滿足地仰起脖子,整個人舒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在往外凸。
“就是這樣,對,就是這樣……”
林茵的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砸。
原來與虎謀皮,要付出的代價是這樣的。
第二天,唐宇行因為一點生意上的急事,恰好去宮氏旗下的那家酒店找人。
就在他處理完事情,準備離開時,震驚地發現宮野從頂樓總統套房的專屬電梯里出來。
宮野似乎剛沐浴過,換了一身休閑服,粉色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整個人帶著一種慵懶饜足的氣息。
唐宇行愣在原地,腦子里“轟”的一聲,仿佛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他猛地沖過去,一把拉住宮野,眼睛瞪得溜圓,壓低了聲音卻掩不住驚駭:“宮野!你怎么從里面出來?!林茵呢?你他媽別告訴我,你不是要把她送給州哥,而是你自己睡了她?!”
宮野被他拉住,也不掙脫,只是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著唐宇行這副大驚小怪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放心,沒完全睡,只是讓她幫我解決了一下。”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