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賭場,她這次非去不可。
談氏大樓,談溪云轉著真皮座椅,指節百無聊賴地在辦公桌上輕敲,“這就是查到的全部了?”
齊遠點頭:“是,那個沈川挪用了他們公司八千萬的現金流,如果下周之前不把坑填進去,沈氏即將面臨資金鏈斷裂的情況。”
“八千萬也不多啊,他不會跟他老婆說嗎?”
齊遠嘆氣,“總裁,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對老婆沒有秘密的。”
“我有秘密啊,我之前是她后援會會長,我就沒告訴她。”談溪云很得意地說。
“那不一樣。”齊遠不能理解,為什么總是他這個單身狗來給他老板解釋這些,“您那種秘密,無傷大雅,甚至可以說是情趣,但沈川這種屬于原則性問題。”
“什么原則性問題,能比夫妻之間的信任還重要?反正如果我沒錢了,我就一定會告訴黛黛。”談溪云想過,如果有一天他破產了,他就吃軟飯,讓黛黛養他。
反正黛黛有錢。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
他不能接受那種“我現在養不起你了”、“我已經不能給你好的生活了”、“所以我們分手吧”的愚蠢想法,想都不要想。
老婆好不容易娶到手,這輩子必須抱緊大腿。
齊遠嘆了口氣,只想說一句——帶老板,好累啊。
“總裁,沈川他不僅僅是沒錢了,他是賭博挪用公款。”
“他還在外面欠了將近一個億的賭債,這已經涉及到人品問題了。”
“如果唐黎小姐知道真相,他們夫妻關系必定會出現危機,說不定就要鬧離婚了。”
“他這是想在盡量不驚動唐黎小姐的前提下,解決這件事。”
“切,說得好聽。”談溪云不屑地冷嗤一聲,“不就是自私利己?因為怕老婆知道,影響夫妻關系,所以干脆把所有風險直接嫁接到老婆一個人身上。說得再好聽,也是自私。”
“唐黎是嫁錯人了。”
“對對對。”齊遠附和,“只有夫人嫁您是嫁對了。”
“那不然呢?”談溪云瞇眼看齊遠。
齊遠正了正神色,“那咱們現在是等夫人消息,還是直接出手解決沈川?”
“先不動。”談溪云輕抬了抬手,“黛黛不喜歡我插手她的事。”
“等她那邊出結果,如果還是搞不定,我們再出手。”
齊遠點點頭,從談溪云的辦公桌上收走資料,“總裁,有時候不得不說,您對待夫人的事,比對待公司的事想得還謹慎長遠。”
“胡說。”談溪云不承認,“我工作也很賣力的,不然你每個月的獎金從哪里來的?”
齊遠os:難道不是我努力工作得來的嗎?
“是是是,那我去忙了。”齊遠笑著退出辦公室。
他前腳剛走后腳就顏黛的電話就打進談溪云手里。
顏黛跟他講了一下沈川的情況,講得義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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