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黛激動地站起來,差點沒站穩,“你不讓沈川賭,沈川還可以把黑料賣給狗仔啊。”
“這樣唐黎不照樣還是很被動?”
“你先別著急。”傅聞州去拉顏黛的手,把她扯回沙發坐下,“這樣,你讓我先打電話問問賭場那邊,了解一下情況。”
顏黛焦急的樣子沒有引起傅聞州的疑心。
畢竟沈川揣著價值兩千萬的黑料不直接賣給狗仔,而是選擇去賭場賭,就說明他需要的錢遠超那兩千萬。
缺錢的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來,賣老婆點黑料算什么?
傅聞州掏出手機,找到唐宇行的電話撥過去。
知道顏黛很關心這件事,他特意開了免提。
“宇行,幫我查點事。”
“什么事?”唐宇行剛好出發,去晚上要營業的賭場做準備。
接到傅聞州的電話,他把車停在路邊,“是晚上賭場要換位置嗎?”
“不是,今天晚上來賭的客戶里,是不是有一個叫沈川的?他是沈氏集團的二公子,也是女明顯唐黎的先生,你了解一下。”
“你等我會兒。”
顏黛聽見唐宇行似乎是拿起了別的手機打電話問誰,過了一會兒,對那邊說了句“別掛”,就回復傅聞州:“是有這么個人,他怎么了?是有問題嗎?”
“不是,你了解一下他的賭注情況,以及他的個人資料,馬上告訴我。”
唐宇行又拿起備用機和那邊聊了一會兒,這次耗費的時間比剛剛久。
“傅哥,我問過了,他這次攜帶的黑料,是他老婆的隱私視頻。”
“就是,你懂得的那種視頻,好像是他和他老婆之前戀愛期間錄下來的,尺度很大。”
“我們給他賭注的價值評估是兩千萬,因為這種瓜如果爆出去,她老婆的演藝事業肯定玩完,所以我覺得這個價格是合理的。”
顏黛聽完,心拔涼拔涼的,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沙發里。
唐黎和她老公是門當戶對的青梅竹馬,沈川長相普通,看起來是個老實的圈外人,也正因如此,唐黎才有勇氣和他隱婚,賭上全部事業前途也要嫁給他做妻子。
這人簡直是人渣!
唐黎現在還不知道這負心漢背叛了自己,知道了不得氣死?
傅聞州默了默,接著問唐宇行,“他不是沈氏集團的二公子嗎?如果我沒記錯,他們家公司的估值應該也有個十億以上,不至于讓他為了兩千萬,就賣他老婆黑料的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傅哥,這哥們兒不止在我們這里賭了一次。”
唐宇行似乎也很不齒沈川這種行為,難得語氣里帶了鄙夷,“他最近在我們場子里輸了不少錢,聽說是欠了一屁股債,又不敢跟家里說,所以正偷偷摸摸想辦法填坑呢。”
“對了,我好像聽說他還挪用了公司的公款。”
“原來如此,知道了,你幫我盯著點兒他。”
傅聞州掛了電話,回頭看到顏黛的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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