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汪姨口中那些“藥物”導致的原因。
顏黛屈膝,想攻擊傅聞州的下盤,被傅聞州逮住機會,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他嗓音粗嘎,帶著報復后的快感,“談溪云不是跟我炫耀你留在他身上的吻痕嗎?那我也在你身上留幾個。”
“顏黛,不許動,讓我親親你。”
“我好想你……”
“傅聞州,你他媽瘋子!”
顏黛大喊一聲,“王虎,救我!”
樓下蹲著的王虎聽見動靜,直接破門而入。
汪姨想攔人,王虎暴力推開,“滾開!”
王虎順著聲音找到傅聞州的房間。
傅聞州這個瘋子,正抱著顏黛往床上扔去,手上還沒有章法地亂解著自己真絲睡衣的扣子。
他嘴里振振有詞,“有個孩子,黛黛,我們有個孩子會好的。”
“我沒碰過別人,我身體是干凈的,不要抗拒我。”
“王八蛋!”
王虎拳頭照著傅聞州身上砸去。
他是專業練拳的,這一拳頭,砸得傅聞州直接從床上滾到地上。
傅家大大小小的傭人都起來了,看家護院的保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顏黛狠狠照著傅聞州的腹部踹了一腳,然后又拿了個花瓶砸在他身上。
她發絲凌亂,口紅都花了,眼睛因為過于憤怒而泛紅,宛如一個潑婦。
“傅聞州,你居然下作到想對我用強?”
“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傅聞州頭疼欲裂,不斷用手掌拍打太陽穴。
他似乎在嘗試找回理智,又似乎怎么都找不回。
他只知道,他不能讓顏黛逃離他的手掌心。
“那你要我怎么辦?放你走嗎?”
“顏黛,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傅聞州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妄圖再次靠近顏黛。
王虎將顏黛護住,又要上前揍人,顏黛喊住他:“虎哥,我們走,不要跟這個神經病糾纏了。”
“攔住她!別讓她離開。”
傅聞州不顧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對門口的保鏢下令。
可這些保鏢不是專業選手王虎的對手。
顏黛還是走出了傅聞州的別墅。
傅聞州追了出來,夜色籠罩著他,只有院子的路燈將他身上肅殺的影子拉長。
他望著顏黛離開的背景,默默攥緊了拳頭,“黛黛,就算你今天走了,總有一天,我也會把你逮回來!”
離返程的飛機還有將近三個小時。
顏黛拿出手機,撥通談溪云的電話。
此時已是午夜,談溪云應該早就睡了。
可他還是秒接了顏黛的電話。
“黛黛,怎么了?這么晚給我打電話?”
顏黛忍住哭腔,“你在哪兒?”
顏黛不在,談溪云就沒回公寓住。
他去了離公司比較近的那套大平層,還以為顏黛是在查崗,隨手給她發了個定位。
“放心吧,老公有乖乖的,是一個人睡。”
顏黛打了輛網約車,對身后的王虎說,“虎哥,你辛苦了,找個酒店住宿吧。”
“費用我報銷。”
“明天早上我自己一個人回劇組拍戲,你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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