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百川失控地沖上前,又要跟傅聞州廝打。
這次傅聞州直接伸手截住了他的拳頭,然后用力收緊手指。
“談二爺,你已經老了,你確定現在跟我動手,你能討到便宜?”
“第一拳,我是讓著你,你再動手,我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傅聞州不屑地把談百川甩開。
談百川憤恨地捏著拳頭,“你這種罪人,活得這么心安理得,真是老天無眼。”
傅聞州搖頭,“我可不認可我是罪人。”
談百川怒了,“你害死我兒子,你還敢說你不是罪人!”
“你就應該下地獄!”
“錯了,害死你兒子的不是我,而是談溪云。”
談百川兒子死的那年,正是傅家和談家斗得最狠的一年。
雙方各自拔除內奸,又不斷地往對家公司安插新的內奸。
今天這家損失一個大客戶,明天那家倒閉一家分公司。
不是你高薪挖走我的人才團隊,就是我入侵你公司系統偷走客戶資料。
雙方誰也沒討到便宜,反而齊齊損失不少。
如果說一開始,兩家雖然斗,但還能維持表面和平,那么那一年就可以說是你死我活,視同水火的局面。
在接連丟失幾個大客戶,傅家股價即將跌到歷史新低的時候,傅淵發話了。
“今年,哪怕舉傅家全家之力,我們都要徹底解決談家這個后患。”
他們誰都不想再斗下去了。
一山不容二虎。
這種一座城市容納兩個平起平坐的巨大家族的時代,早就應該終結了。
傅淵對傅聞州說:“兒子,你很優秀,爸爸為你驕傲。你是我們傅家這幾代,最優秀的孩子,你帶領傅氏集團走到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的高度。”
“只可惜,我們運氣不好。”
“談家也出了一個談溪云。”
“我們兩家的平衡,還是沒能打破。”
“兒子,你要想想辦法,把談家拉下來,讓我們傅家,成為最高的存在。”
或許是太在意父親的認可,也或許是厭煩了這樣無休無止的纏斗。
傅聞州不想再采用這些不痛不癢的商戰手法。
因為不管他怎么出擊,談溪云都會給予對等的回擊。
既然如此,那他還不如從根源解決問題。
他把目標,從談氏集團,談家,瞄準到了談家這一代最優秀的孩子,也是他最強勁的敵人——談溪云。
彼時談溪云受談百川影響,瘋狂迷戀上賽車。
他買了一款頂級跑車,進行了賽級改裝。
他把這輛跑車捂得很嚴實,寶貝得跟什么似的,別說是見過的人了,就連知道的人都很少。
但傅聞州還是得到了消息。
這種級別的跑車,總共銷售幾輛,分別銷售給了誰,進行了什么級別的改裝。
別人打聽不到,傅聞州卻能輕而易舉知曉。
他只花了一個晚上,就制定好了計劃。
他自己沒有動手,而是跟宮逸說:“只要你把這件事情辦好,宮家的繼承人位置,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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