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察覺到他神色不對,下意識想后退,他的聲音已經先她一步。
“把她帶走。”
路兩邊瞬間出現數個保鏢,三兩下把白錦壓倒在地,任她怎么掙扎也不松手。
江亦眼風微微一瞥,保鏢會意,把白錦扛到街邊早已停好的車上。
江亦最后上車,車門關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這輛車內部很寬敞,前后座椅中有很大的空間,剛好夠兩個保鏢押著白錦跪在江亦面前。
他微微低頭,用食指抬起白錦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獵物忽然變成了上位者,這種感覺,讓白錦極度不爽。
她偏了偏頭,沒讓那絲狼狽暴露出來。
江亦不讓她躲避,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掰回來,強迫她直視自己。
“你在害怕?你也知道害怕?”
白錦笑了,方才那點不爽被遺忘,眼中全是被挑釁之后的戲謔。
“我必須提醒你,不經主人允許就擅自玩新游戲,懲罰可是很嚴重的。”
“呵,是嗎?”
江亦忽然輕笑一聲。
他滿不在乎的態度,讓白錦心里一滯。
江亦在她面前,一向是屈辱、順從的。
她最喜歡的就是江亦滿心抗拒,還不得不服從的樣子。
可今天的江亦,似乎格外不一樣。
江亦甩開白錦的頭,有些嫌惡地用手帕擦拭自己接觸過白錦的手指,然后毫不猶豫地把那塊印著昂貴logo的手帕扔進車里的內置垃圾桶中。
他按開側邊扶手,從里面的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個鐵項圈。
鐵項圈上掛著長長的銀色鏈子,冰冷的金屬色和江亦輪廓清晰的臉交相輝映,顯得他格外冷漠。
他把項圈交給押著白錦的保鏢,吩咐他給白錦戴好,隨后仰靠在汽車座椅上,閉目養神。
良久,他嘴里吐出一句話。
“我想,我們倆,應該換個位置了。”
這場游戲里最大的底牌已經被白錦玩脫,接下來,他將無所顧忌,再無軟肋。
半個小時后,江亦命令司機將車開到此行的目的地。
白錦脖子上的項圈非但沒被取下,還被江亦親手牽到了手中。
白錦試圖掙扎,但她根本不是兩個保鏢的對手。
她想用語刺激江亦,最終也以失敗告終。
“江亦,你瘋了,你敢反抗主人!”
“主人?呵。”
江亦充耳不聞,就像把白錦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一樣,完全不予理睬她的叫嚷。
幾人來到一棟別墅前,一路向下,走進別墅內置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江亦精心為白錦準備的房間——一個狹小的狗籠。
看到那個熟悉的狗籠,白錦幾乎立刻就明白了江亦想要干什么。
畢竟她曾經讓江亦在類似的狗籠里,住過數不盡的日夜。
她終于有點慌了。
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頭撞開控制著她的保安,轉身想跑,脖子上的鐵鏈瞬間繃直。
江亦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冷冷地看著白錦。
手上微微一用力,白錦就被迫踉蹌著摔倒在地上,然后被他拖回身邊。
這次,保鏢們失去耐心,近乎粗暴地把白錦塞進那個狗籠里,沖江亦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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