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傅聞州來說,簡直是最糟糕的結果。
他必須盡快趕回來,打消某些不自量力的人心中的妄念。
齊遠自然認得這個自家總裁情感事業上的雙重死對頭,見他過來,立刻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傅總,談總在休息,不見客,您請回吧。”
齊遠的措辭足夠客氣,可惜此時的傅聞州早已喪失全部耐心。
他一把推開齊遠,不顧他的阻攔,闊步走進談溪云的病房。
談溪云看到他,訝異了一瞬,又很快淡然下來。
他朝齊遠擺了擺手,示意齊遠出去,隨手擺弄了一下手機。
談溪云這種視他如無物的態度,讓傅聞州有些惱怒。
他走到談溪云床邊,冷笑一聲。
“官宣當天就被撞進醫院,你這樣的廢物,怎么配得上顏黛?”
談溪云瞥他一眼,沒說話。
傅聞州只當他心虛,語氣愈發嘲諷。
“我剛跟她官宣的時候,遭受的非議是你現在的百倍千倍,最嚴重的一次,她在病床邊守了我十天。”
“即使這樣,我都沒放棄,我們在一起十年,這么深刻的感情,你拿什么來比?”
“你只不過是我不愛顏黛之后,被她拿來當備胎的療傷工具。”
“談溪云,做人,得識趣。”
最后一句話,傅聞州的語氣里隱隱帶著警告。
聽完他高談闊論的談溪云,嗤笑一聲,當著他的面,拿起手機。
手機界面上,清晰地顯示著他和顏黛的通話界面。
談溪云盯著傅聞州,聲音陡然變得委屈。
“黛黛,你都聽到了,你不在的時候,他就是這么欺負我的。”
“我真的只是替補,是備胎嗎?”
傅聞州的表情龜裂了一瞬,而剛走到樓下的顏黛,已經氣炸了。
該死的傅聞州,談溪云剛受傷,他就來當面欺負談溪云了,還要臉嗎?
她跟談溪云的感情,什么時候輪到傅聞州來置喙了?他配嗎?!
顏黛氣勢洶洶地殺回頂樓,雙眼冒火地把傅聞州從談溪云的病房拉走。
直到走到僻靜處,她才重重地甩下傅聞州的手,嫌惡地用紙巾擦拭剛剛接觸到他的手指。
她的動作,讓傅聞州的瞳孔縮了縮。
顏黛沒耐心關注傅聞州的情緒,她逼視傅聞州,直截了當地質問。
“傅聞州,你到底想干嘛?”
“你跟談溪云說那種話,想要達到什么目的?為了證明你自己有多無恥嗎?”
“不會你其實對我余情未了把?”
傅聞州眉頭微擰,剛想說話,余光注意到樓梯口一道人影。
他的臉色倏然就變了,眼神嫌惡,語氣愈發不耐煩。
“少自作多情了!”
“你三番四次針對語禾,我來只是給你一個教訓。”
“顏黛,我提醒你,如果你再敢動傷害語禾的歪心思,談溪云,就不只是躺在病床上那么簡單了。”
放完狠話,傅聞州冷冷地瞥了顏黛一眼,轉身就走。
顏黛看著他的背影,暗罵一句神經病,轉身回到談溪云病房。
傅聞州忽然出來發瘋,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到談溪云的心情。
傅聞州真該死啊!
怎么總是能從各種犄角旮旯里竄出來惡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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