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秦公子皇室老祖現在何處?難道已經與公子握手和,冰釋前嫌?”
齊憂天好奇的問道。
皇甫千夜突然出關,并且還來到了棗陽城,而秦云依舊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那就意味著皇甫千夜大概也奈何不了秦云。
不然的話,秦云恐怕已經死了。
皇甫千夜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修煉到洞虛境,哪個又能是善茬,哪個手里不是沾滿鮮血,腳下尸骨累累。
所以,齊憂天覺得秦云應該是已經和皇室握手和了。
還有一種可能,但他不敢去想。
“皇甫千夜被我抓起來了,不過是洞虛二重天而已,棗陽可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秦云的話聽得眾人心里咯噔一下,震驚之余又感覺難以置信。
皇甫千夜被抓起來了?
這可是大乾帝國最強者,是皇室的老祖,鎮國基石,是凌駕大乾無數武者之上的超然存在。
結果秦云說皇甫千夜被俘,說得還那么平淡,就仿佛就抓的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嘍啰,這如何能不讓人震驚。
“秦公子當真是風姿綽約,震古爍今,令我等汗顏啊,以后這大乾怕是要聽秦公子的了。”
齊憂天唏噓不已,皇甫千夜被抓,那大乾的天就變了。
或許要不了多久,大乾就會成為歷史長河中的一粒塵埃,取而代之的是秦云建立的帝國。
聽了齊憂天的話后,秦云淡淡的搖了搖頭,“我不需要大乾聽我的,我只需要在座的幾位聽我的。”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他們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明白秦云話中的深意。
齊憂天當即挑著眉頭問道,“秦公子有話不妨直說,我們都是口直心快之人,不喜歡彎彎繞。”
“好,既然齊宗主這么說了,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這次把你們請來并非為了什么贖金,而是要你們代表各自的勢力臣服于我,從今之后為我馬首是瞻。”
秦云這話如同石破天驚,聽得在座的諸人無不臉色大變。
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秦公子若是將皇室取而代之,我們自然是會聽命于你,畢竟我們都是大乾的子民,不管皇室姓皇甫,還是姓秦,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齊憂天這一番話表面上是臣服于秦云了,實際上他是以大乾子民的身份聽命于秦云,并非是代表其背后的勢力向秦云俯首稱臣。
而這當然不是秦云想要的結果。
“齊宗主,你就不用在這跟我偷換概念玩文字游戲了,我說得很清楚,你們需要代表各自背后的勢力臣服于我,否則的話,你們是絕對走不出棗陽城的。”
秦云非常直白的說道。
現在他擁有絕對碾壓的實力,壓根沒必要扯那么多有的沒的,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誰贊成誰反對?
“秦公子非要如此嗎?我們這點實力豈能入你法眼?”
常發突然接過話茬說道。
“我這么做自然有我這么做的理由,你們只需要告訴我答案即可。”
秦云不徐不疾的說道,“現在兩條路擺在你們面前,第一條路是同意,那我會帶你們走向更高的舞臺,見識你們從未見識過的世界。”
“第二條路就是拒絕,那我就殺了你,然后再找其他能代表你的人臣服于我。”
秦云說的很隨意,語氣平淡的讓人難以相信他是在說殺人。
最讓人不寒而栗的是,秦云好像是鐵了心要他們所代表的勢力臣服于他。
他們不同意,還會把其他人弄過來,直到有人同意為止。
如此一來,誰還會傻乎乎的跟秦云硬剛,那不是白白丟掉性命嗎?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有骨氣固然令人敬佩,但眼下這種情況,誰還抱著所謂的骨氣不低頭,那就是作死。
秦云殺他們易如反掌,而且也不是非他們不可,所以看似這是個原則,實際上沒有一絲選擇的余地。
除非是不想活了。
“秦公子雄才大略,年少有為,注定要登頂大陸之巔,在下齊憂天,愿代表叩道宗臣服于秦公子,追隨秦公子左右,唯命是從,馬首是瞻,不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絕對推辭。”
齊憂天是個極其有魄力,有卓絕眼光的人,他看到了秦云的潛力和野望。
這個少年未來不可限量,或許會成為大陸的一代傳奇,能臣服于這樣的人物,是他們的榮幸。
他相信秦云能帶領他們看到更廣闊的天地,走向更高的舞臺。
如果靠他們自己,恐怕這輩子都是井底觀天,走不出大乾這一畝三分地。
“很好,齊宗主不愧是叩道宗宗主,沒有讓我失望,我保證你一定不會后悔現在的這個決定。”
秦云專門叫人收集過一門三宗五閣九家族的資料,對于齊憂天這個人,他印象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