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云他勢在必得。
“你呂承代表得了玄甲軍嗎?哪怕是你的主子也不過是玄甲軍的一個上將軍罷了,擔不起玄甲軍三個字。”
風無涯嗤笑道,“而且呂承你別忘了,我大乾早有律法,軍隊不得干預地方政務,你們已經越界了,這事如果捅到上面去,你們也不好交代吧?”
同樣的話,秦云說和風無涯說所帶來的威懾力是完全不一樣的。
剛才秦云也提到了大乾律法規定,軍隊不能干預地方行政,結果呂承壓根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可是風無涯這么一說,呂承的臉色頓時變了,顯然是十分忌憚。
看來不是呂承不把大乾律法放在眼里,而是他看人下碟,覺得秦云人微輕,不值得他往心里去。
“風無涯,你少拿大乾律法壓我,自古便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秦云殺了我們上將軍寵妾的弟弟,上將軍派我們來拿他問罪,算什么干預地方政務。”
呂承巧舌如簧,一句話就把抓秦云給說成是私人恩怨了。
如此一來,自然就不存在干預地方政務之嫌。
“一個,兩個,三個……”
就在呂承和風無涯打嘴炮的時候,秦云嘴里嘟嘟囔囔,開始數起了人頭。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可是武者的聽覺都極為敏銳,因此聽得甚是清楚。
“小子,你在數什么?”
風無涯面色不善的看向秦云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秦云數得他心里發毛。
“嘿嘿,想知道啊,等會你們就明白了。”
秦云的笑容透著一股令人脊背發涼的詭異,就連站在他身旁的李安等人都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寒意。
顏若雪則是狐疑的看著秦云,憂慮的同時,又充滿了疑惑。
她想不通秦云面對兩個凝真境的強者,為何還能如此淡定。
難道就憑他有能抵御凝真強者攻擊的寶物?
可是那寶物擋得住一次,擋得住兩次,能擋得住凝真強者源源不斷的攻擊嗎?
像這種級別的防御法寶,一定會消耗使用者大量的真元,秦云根本撐不了多久。
“秦云,你莫非以為你靠著一個能擋凝真強者攻擊的寶物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風無涯冷笑一聲,“哼,螻蟻望天,凝真強者的手段和實力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先天武者能夠揣測的,你永遠不知道凝真強者有多可怕。”
聽著風無涯的話,秦云不由地撇了撇嘴,“別特么吹牛批了,可怕個der啊,老子就站在這里,你能奈我何?打我啊,老雜毛,你一個給人家當狗的斷脊之犬還自豪上了,真是可笑。”
秦云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直接罵風無涯是狗,而且還是斷脊之狗。
這話別說風無涯這種強者難以忍受,就是普通人都遭不住,一定會氣得暴跳如雷,火氣翻涌。
果然,風無涯被徹底激怒了,反手就要鎮壓秦云,其威勢比呂承還要強大一些。
這一擊天地變色。
在風無涯的操縱下,空氣中的真元瞬間變得狂暴起來,真元凝聚成一束光華如同隕落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墜向秦云。
在場之人都被那股恐怖的氣息壓得喘不過氣來,只有呂承還算輕松,其他人都驚得臉色驟變。
凝真強者當真恐怖如斯!
然而,秦云面對風無涯盛怒下的攻擊絲毫不慌,反而嘴角勾起了一絲冷厲的弧度。
“金光御靈陣能夠吸收轉化一部分攻擊威能為我所用,那我能不能利用這部分威能施展我的功法,而不是以純粹的力量反彈回去呢?”
這是秦云突然想到的問題。
單純的反彈一部分攻擊威能,殺傷力其實相當有限。
但如果這部分威能可以疊加在他所修煉的功法上施展出來,恐怕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功法有優劣之分。
高深的功法往往威力巨大,低劣的功法也許只是流于表面的花架子。
同樣都是先天境的武者,一個所習功法是天階,另一個所習功法是黃階,那么前者可以輕松碾壓后者。
這就是功法加持,事半功倍。
而這個世界,好的功法全部被宗門家族壟斷,沒有身份和背景,只能修煉爛大街的功法。
結果就是被宗門家族弟子越級擊殺,成為人家的墊腳石。
“如果我能用吸收轉化來的力量施展出大荒滅天指,應該會很強吧。”
秦云挑了挑眉頭,他決定試一試,就算不成也沒什么損失。
如果成了的話,那將是呂承他們的末日。
而就在秦云思索的同時,風無涯的攻擊已經到了眼前,但是就跟之前呂承攻擊秦云一樣,那強大的力量突兀的消失了,仿佛被什么吞噬了一般。
片刻之后,秦云就感覺到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可以為自己所用。
之前他沒想那么多,直接反彈了回去,并沒有對呂承造成什么傷害。
這次就試試大荒滅天指的威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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