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清的手背上,頓時紅了一大片!
不過,季婉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背被拍紅,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頓時,季婉清不由慌了神,急切地脫口而出:“季云素,你對我下了什么毒,快給我解藥,否則……”
“否則怎樣?你的小命現在可是攥在我的手里,就算你季婉清要抱緊慕容夕瑤的大腿,去西陵國過好日子,也得看看你有沒有命到西陵國呢。”
季云素五官精致的巴掌小臉上,神色淡然,不客氣地打斷。
聽到這話,季婉清害怕得立馬閉上了嘴。
見季婉清老實了,季云素尖巧的下巴微微一揚,對著臉色陰冷,一直死死盯著她瞧的慕容夕瑤,直不諱地揚聲。
“慕容夕瑤,你三番兩次要置我于死地,到底是何緣由?”
當然,季云素問這個問題,并非是在詢問,而是象征性地拋出一個話題而已。
對于慕容夕瑤對她暗下殺手的動機,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因為身世問題唄。
樹欲靜而風不止。
季云素從來都沒想過要和西陵國女帝來一個母女相認。
可偏偏慕容夕瑤做賊心虛,始終咄咄逼人。
那就干脆當面鑼,對面鼓,把事情攤開來說算了。
“本公主乃西陵國未來女帝繼承人,本公主要你死就死,何須理由?”
“如果真要說一個理由,那就是本公主看你季云素不順眼,要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慕容夕瑤趾高氣揚地仰著頭,不可一世的嬌縱眼眸里,充滿了鄙夷之色,冷笑著嘲諷揚聲。
這話一出,季婉清就立刻在旁邊恭維附和:“夕瑤公主說得對,公主乃九州第一女帝唯一的骨血,將來是要繼承西陵國的。”
“公主讓你生就生,讓你死就死,季云素你憑什么質疑……”
“我憑什么,這話,你該問她。”季云素面色沉靜,冷聲打斷季婉清的不客氣話語,同時,手指悠悠指向慕容夕瑤。
見狀,慕容夕瑤透著不可一世的嬌縱眼眸里,掠過一抹心虛之色:“季云素,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季云素杏眸微瞇,淡然地道了句。
話音落下,季云素挺著孕肚,悠悠起身,朝著慕容夕瑤走去。
見狀,慕容夕瑤那趾高氣揚的嬌縱面龐上,臉色隱隱透出一抹慌張。
明明她才是那個做局的人。
可不知為何,看到季云素笑瞇瞇地朝她走近。
慕容夕瑤心里莫名覺得自己仿佛成了被困在局中的人,在面對季云素的時候,莫名覺得自己矮了一截。
“你……你別過來!”慕容夕瑤暗自咽了口口水,下意識地開口。
“夕瑤公主,現在我們才是捉刀人,她季云素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我們不必怕她!”
季婉清這時候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都動彈不得,氣憤地揚聲。
聽到這話,慕容夕瑤那透著不可一世的嬌縱眼眸里,自信之色又重新回來了。
當下,慕容夕瑤也是沖著季云素不客氣地開口:“季云素,這艘船上下,全部都是本公主的人,你憑什么跟本公主囂張……”
“就憑你怕我和你母君母女相認。”
恰時,季云素兩瓣潤潤粉唇,不動聲色地湊近慕容夕瑤耳邊。
用僅僅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
這話一出,慕容夕瑤自以為掌控一切的嬌縱臉龐上,面色驟然一變!
“生辰宴那日,你是猜到你母君要跟我滴血驗親,所以,才會半道上阻攔上官翎,故意讓手下人將水碗打翻,然后在水中做手腳,擾亂驗親的結果,是也不是?”
季云素五官精致的巴掌小臉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又幽幽道了句。
聽到這話,慕容夕瑤猛地扭頭,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驚駭目光,死死盯著季云素。
怎么會這樣?
為何本公主在水中做手腳的事情,季云素會知曉?!
一定是這小賤人在詐本公主,一定是這樣的!
心念流轉之際,慕容夕瑤尖銳著嗓音,沖著季云素厲聲喝斥:“季云素,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拿出來!”
“你要是沒證據證明,就少在這里危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