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到底是她婆家,里邊家人也都是季舟橫自己的,不管家人再怎么占她,云清都會有枷鎖。
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只有夫妻兩個人。
再說了,兩口子,一個被窩里放屁都聞過,還有啥不能坦然面對的。
云清臉紅,“你放過屁,我沒有。”
季總:“那你也放一個讓我聞聞。”
云清氣的揍了一下丈夫,一下不過癮,哐哐又揍了幾下。
郁結少了不少。
季總看著妻子眉間松散了,他心里的大石頭可算落了一半。
“清兒,別生氣了,我這個人就很燒包高調,我沒法去辯解以前的我、如果我知道以后會遇到你,我每一天都會期待和你相遇的那一刻。可我不知道……”
云清看著丈夫,說不上原諒,就是,沒那么堵著了,好像走進死胡同的她手被拉著給引領走了出來。
“看電影是怎么回事?”
“……倆男的看別扭,大姐不跟我去,當時就有那么一個人,就,就,不過我后來帶著綿綿了。”
“是,綿綿回來告狀了。”云清更加思念自己的小姑子了。
季母也在家里給丈夫掰扯,她都躺被窩了,后怕,“還得是綿綿你說說,要是沒綿綿,舟橫能有清兒?”
季董覺得閨女不在身邊就是親,季母現在心里都是她的小閨女,不是以前三天兩頭回來收拾小寶的時候了。
“高一呢?”
“那我可有的解釋了,季飄搖不跟我坐同桌,她要去跟景政深打擂臺,那我一個人落單,我屬于被拋棄的那個啊,我就找了班里一直看不爽季飄搖的女的坐一起了。”季總說,“季飄搖眼里沒同性異性的區分,她眼里只有超越景政深。
我同桌那個,人為啥看不爽季飄搖?”
云清也好奇,還有女生不喜歡大姐?“為什么?”
“情敵啊!”季總回答的大聲,因為這件事吧,的確和他無關。
那女生暗戀景政深,找位置的時候她想去和景政深坐一起,但景政深平等的厭惡每一個人,初中都是單桌,到了高中他要嗎拉著季舟橫,要么是季飄搖和他斗。
整天那倆人斗的水深火熱,肯定都以為景政深喜歡季飄搖呢,“肉兒原來不就誤會了,剛跟景政深結婚的時候一直喊景政深‘姐夫’。”
云清不可思議,“啊?真的?”
“真真的,我去的時候她還給我說不讓大姐和他在一起,下一秒甜甜的喊景政深姐夫。當然,景政深用勺子敲他腦殼了。”
云清:“……”理解。
果然,別人的八卦,更好的讓她轉移了注意力。
“那和你是怎么回事?”
季總嘟囔,“誰知道她喜歡景政深無果,又因為跟我坐同桌,移情別戀了,還以為是我喜歡她。當時班里都知道不少人,說我倆怎么怎么回事,我吧,本來初中就說我挺會玩,我那會兒虛榮也認了。
那不,肉兒到了學校就追著給我潑水,說我妖氣纏身,要當什么大法師,肉肉法師給我做法。我給你說,人絕對是季飄搖帶進去的,不然高中她那濃縮小精華可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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