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人挺無語的,但她又沒說錯。
云澈得保護她,因為他姐很愛她。
云澈覺得姐姐是先喜歡綿綿,再喜歡季舟橫的。
這樣的話,還是她的魅力大。
季綿綿每天就會出門搜刮一下食物,不能真的一直吃老本兒。
睡到下午,季綿綿出門了,看著雪地上的兔子印記,跟n去布置陷阱。
不能否認,這些辦法蒂師組織的師傅們沒人教過,季綿綿的百試百靈。
而且,她還能看著不讓陷阱跑空,這一點很不可思議。
三個人好似都習慣了,出門空著手,回來手里都會拉一些有的沒得的廢東西,然后琢磨用途,將其變廢為寶。
沒辦法,現在太無聊了,也沒說來個對手切磋切磋,只能自己找樂子。
季綿綿剛感慨完沒對手送上門,怎料沒幾天,季綿綿蹲在雪地上,她發現了人的足印,“這不是我們三個的。”
n的眼中折射著亮光,要動手了嗎?
云澈警惕對四周,“一會兒去老房子處看看。”
雖然他們不住那里,但是一旦暴露,他們也會很危險。
只有季綿綿蹲在雪地處擔憂了,“咋辦,我整天就吃吃喝喝睡睡的,我們拳頭都捏不緊了。”
她有危機感了。
她老公不在她身邊,季綿綿覺得誰都保護不了自己。
因此,景太太忽然發憤圖強了。
早上起不來,睡到中午出門檢查陷阱后開始自己訓練,“好冷~”去抓個兔子。
季綿綿用了好幾日,身子才恢復到她滿意的狀態,
然后又縮著肩膀跑回去了。
老房子處沒有人發現,但四周也檢查到了別人的足跡,無一不告訴著大家這里有人。
還是個體型龐大的人。
三人在土屋里了三天左右,每次出門找柴火和檢查陷阱都緊繃著,兩個人組隊另一個人勢必會落單,但是三人又不能一起都做一件事,嚴重降低效率,他們也沒有信號裝置,不能通知彼此。
晚上又下雪了,季綿綿這兩日一無所獲,她坐在火堆邊手戳著火堆里的木柴,“這樣下去不是事,引蛇出洞吧。”
云澈不愛戰,n的傷口沒有痊愈,但拖著不是事,坐以待斃往往不如主動出擊。
季綿綿看著云澈:“小舅哥,當一回幌子?”
云澈:“……”
滿目雪白的空地上,此刻有一團火焰燃燒,一旁還有剛剝下來的兔肉,香味飄散的很遠。
暗處,一雙眼睛死死死盯著在烤肉的云澈背影,男人捏緊手中自制的弓箭,對著云澈的背后,瞄準,
下一秒,射出!
云清瞬間從床上驚醒,她坐起來,呼吸緊促,
身邊沒丈夫夫影子了,“舟橫?”
無人回應,
她出門,接著就看到廚房中對著視頻認真學習愛心便當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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