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孰輕孰重,她是有數的。
深吸一口氣,
季綿綿對著她的傷口,動刀了。
n疼的額頭的青筋曝氣,她胳膊都支撐的沒有力氣了,甚至能感覺到有東西從自己的背后留下,她不知道是膿是血。
此刻她疼的要命,但她不敢暈厥,
季綿綿拿著視線準備的衣服布條扯斷擦在了她的傷口處,接著,又拿著另一根布條在火上邊烤。
她繼續去放膿,割腐肉。
慢慢的,她的手法越來越嫻熟了。
直到血液擠出,草藥放在上邊,疼的她整個后背都是燙的。
每一根包裹的布條都被季綿綿用火烘烤過,盡可能的殺毒消菌了。
季綿綿讓n把木棍取出來,結果發現,她的牙印都出了血,甚至還有的地方被她咬出了碎屑。
取都需要掰開她的嘴。
季綿綿:“拿著吧,我每天都得給你放膿,直到傷口痊愈。”
n:“……好。”
季綿綿扶著她坐著,“你休息一會兒,我在附近找點吃的,有事你喊我一聲。”
n看著季綿綿的背影,著實意外,沒想到進來這么久,她還能抱出自己平衡?主要是她很穩,沒有受傷,沒有逃命,甚至也沒有說餓的面黃肌瘦。
季綿綿找了幾個地方,實在啥也找不到了,最后摘了一捧草藥過去了。
“湊合吃點吧,利尿的,消腫的,祛毒的,還有這是治療眼疾的,有啥吃啥別挑了。”季綿綿丟進去煮了起來。
趁著功夫,她去溪水邊將n帶有血跡的外套清洗后拉了出來,擰開水分,然后掛在一旁的架子上,“你先穿我的,現在還沒到全面冰封時期,但我察覺這幾日溫度越來越低了,在全面降溫期間,我們一定要找到一個避寒的地方。”
“好。”
n看著季綿綿,還覺得夢一場,“你怎么發現我的?”
季綿綿將她的護身符拿了出來,“帶上吧,保個平安。”
中午日照時間很短,一會兒太陽就移動了,兩人休息后,季綿綿拉著n兩人開始出發,樹上今晚不能作為支撐了,就n這樣,她能爬上去傷口全白清理。
n知道有個地方可以簡單的遮擋,季綿綿跟著她指示走去。
兩人走在林子里,“你怎么傷的這么重?”
n說了自己的遭遇,力氣不足,只說了大概,“h跟當地上一批的人合作了,我遇到了他們一路的窮追和追殺,甩掉h后,另一個人就在追殺我,看不出來路數,手段很黑。”
季綿綿:“h去追殺我了,不過被我甩開了。”
n不知道季綿綿怎么甩開的。
“一邊走路迷惑,一邊用樹當路,就算是條狗也得在林子里給我繞三天。”
走著說著,到了n說的那個大榕樹下,有個空洞,季綿綿看著說:“這是雷擊木啊,這值老錢了,我好朋友都一直想找這種的。”
不過,當下她也拿不了。
跟n躲在里邊,檢查了她的傷口,接著季綿綿出去找柴火。
n看著季綿綿,仿佛兩人中午吃的不是一份兒東西似的,她怎么還有力氣?
季綿綿早就沒有力氣了,這又不是她老公在身邊,說撒嬌就撒嬌,說依靠就依靠的,死活都得看自己,忍著也得笑對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