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趕緊心肝寶貝的撈起小渺渺，“對不起寶貝，誒喲，外婆對不起小寶貝，還沒帶小水帽外婆就澆水了。”

趕緊抽著嬰兒紙巾給小臉擦擦，重點是孩子的眼睛和鼻子，“還瞇眼難受嗎?”

小渺渺濕漉漉的小手又揉了揉鼻子，臉蛋又濕濕的。

抱著小渺渺出去給孩子吹頭發擦身體乳時，母女倆在說，“舟橫是有朝花花公子方向發展的，”

“那清兒跟著他不就虧了？”

季飄搖：“名聲上是虧了點，但舟橫敢用錢花，不敢真花。”

季家的家風樹立的榜樣都很好，他頂多是趕時髦也想擁有，但是真發生過密的行為，他還會覺得對方口臭，難聞，不干凈，身上有病……一些列很抵觸的想法。

季飄搖跟他一母同胞一天出來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很了解弟弟的為人。

“清兒知道第二個嗎？”

季飄搖搖頭，“我不知道。”

季總晚上也想了自己的所有比較危險的行為，當然在云清洗了澡出來后，他拿了個衣服披在云清的身上，抓著給她穿好。“季舟橫，你干什么？”

“回家。”

“這兒不是你……喂！”

云清已經被抱著出門了。

季母剛打聽了事情出門就看到兒子和兒媳的聲音，她追了兩步，但看著兒子如風步伐，不追了。

回屋罵丈夫去，看他兒子都遺傳了他什么！

公寓內，季舟橫屋門全部一鎖，“清兒，我給你坦白。”

云清：“在爸媽那里不能坦白？”

季總：“坦白了，你會顧及面子不給我發脾氣，打我罵我都成。在咱自己家，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更自由，不約束。”

云清：“……”

讓他說！

同一時間，主臥，

季母指著丈夫，“你說說你的好兒子，要不是我小閨女，你都不知道你要有啥樣的兒媳婦了。”

季董放下報紙，“哦，又變成我兒子，你閨女了。不是小闖禍精，你說野猴子是我閨女的時候了？”

季母一時語結，“那不算，野猴的時候還是你的。但現在是綿綿，讓季小舟少走了多少彎路。”

“你咋就一定確定那是彎路？”季董顯然不知道妻子在說什么。

季母伸開手指，“來，你總是開家長會，你還不知道你兒子在學校吧，談了一個，”

“誰？！”季董一下子坐了起來，“誰談了？跟誰談了？兒媳婦知道嗎？”

季母看著丈夫的震驚，她火氣都小了，看吧，還有個啥也不知道的，得讓自己說，她坐在床邊細細數落，“……上次小舟還不相信我閨女的，自己去找當事人調查，結果證實，他還去找了監控，不到一個月黃了。結果不到仨月，他又喊別人去看電影，小綿綿愣是跟著去這事兒你知道吧……你以為就這倆，我告訴你，還有，”

季母又在掰著手指頭說兒子高一時候的事兒，

季董看著妻子數落，他眼睛都是在妻子臉上看著，然后笑著，心里想著妻子年輕時的容顏，還有現在的韻味。

“你到底聽了沒有？”

“聽著呢，聽著呢，老婆大人發話，我敢不聽嗎。”

季母繼續說，季董也配合的問，“你說初中的時候我還能理解，不在一個小區但一個學校的大門。那高中都分開了，綿綿怎么知道的？”

季母愣了一下，顯然剛才氣的沒想起來，“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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