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三樣看起來對他們的幫助不太大,鹽,吃飯用的,沒有攻擊性;棉花,看著那么一團的小玩意也沒什么殺傷力;鏡子……姑且當兩位女士愛臭美吧。
怎料,季綿綿看著這三樣,滿意的點點頭,“要的就是你們。”
云澈不理解她,但注意是她出的,計劃是她制定的,也是她開口談判的,這些東西都是她應得的,他不干預。
“你為什么把子彈頭給他們?”
季綿綿邊收拾邊說,“借力點。我們活著還費勁呢,沒有多余的精力和手段去調查,而且很費力,那不妨利用也想調查的人,讓他們去替咱們排除障礙。我們坐享其成。說不定,他們還能找到是哪一方帶進來的。”
云澈沉聲問:“查出來會怎么樣?”
“肯定會幫你解決威脅的。”
“你!”云澈愣住,她知道?
季綿綿對云澈古怪的挑眉,心情愉悅的笑起來。
“今晚吃肉可以放鹽咯~”
晚上,三人吃飯的鍋里,飄出了久違的香味,季綿綿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恨不得跳里邊吃。
景政深在妻子去拿箱子時,他其實去看了妻子住的地方,“你老婆,很會享受啊。”
木棍做的勺子和碗,折斷的木棍削皮做的筷子,鐵皮錘折起來的小鍋,一整面的木柴,地底下還埋著存糧。
景政深轉了一圈,一眼就能看到那里是他小妻寶睡得地方,他坐在上邊感受了感受,手撫摸著下邊的融草,還有動物的皮毛,
在家里,她嫌棄木板床硬,嫌棄軟膠床軟,又嫌棄沒腰托會得腰椎病,還說床墊不高級……現在,融草鋪徹的床鋪,她也不知道睡的還吵吵呼呼不了。
小小的一窩,里邊堆著她雜七雜八外邊撿回來的小東西,漂亮的小石頭,被雷劈過的樹木,晚上沒事自己在手編的草繩……景政深拽了拽,還挺結實的就是有點重。
看著長度,他的小妻寶晚上沒少編織啊。
沒見過的樹葉,干了的小草……等等,這草是尋金草?!這小丫頭要這東西做什么?
旁邊的小貼片里還有她采摘的野漿果,
日子過得,她倒是會給自己找舒坦。
不過好在,她在這里跟蒂師的人會面了,還遇到了自家的“親戚”——云澈!
給祖宗的香沒白燒,頭沒白磕。
景政深如愿的見到了小妻寶,安心的暫時離開了,不是他家想走,是這里的內部要全面清查了,自己一個外人在場不適合,而且,景政深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每次出來他都會有許多的未接來電,
國內這會兒已經是草場鶯飛的季節了,
小渺渺歡快的在草地上奔跑,媽媽讓她練車,她跑的比兔子都快。
媽媽越追她,她逃的越快,逃著逃著,腳下就懸空了,低頭一看,又被拎起來了,“季渺渺,能不能乖乖的?”
“不能!”
“啪”的一下子,小屁股蛋挨揍了,小渺渺放聲大哭,要去找舅舅了。
“你舅舅現在不想待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