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季舟橫挾持了人質,他直接結束了他的老大,曾老高看他了一眼。拿回去了壬八了的手機,沒研究出實質東西,卻在他眼皮子下爆炸。這就罷了。
第二次,讓他帶人去派倫地盤,把派倫給抓過來,活見人死見尸。結果和壬八了當面對峙,卻愣是再葬送了他二十多個人手,只有他一個人灰溜溜的滾了回來。
第三次,壬八了獨自落單,他主動贖罪,提出帶人把壬八了活捉。又帶了十幾個人過去,回來的只有幾個,偏偏壬八了開車墜崖,帶著傷,他們一群都沒找到,反而折損了自己人。
回來他信誓旦旦的說壬八了一定是死了,結果沒多久,霍堯桁的人抬著活著的壬八了回去了!
曾老大怒,他還活著,就是曾老的仁慈。
“曾老,我錯了,我錯了,你可以隨時要我命,但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壬八了!求老幫主給我這個機會,我都不要,我一個人,求求老幫主幫主。”地上人說話口中都有血腥氣,一直在求饒。
“可以,我給你這個機會。武器庫的東西任你挑選,殺不了壬八了,那就把禾子活捉,霍堯桁的孩子殺了我也算你大功一件!”
地上人震驚的抬頭。
禾子已經生了?算時間不應該是下個月嗎?
曾老幫主在猜,霍堯桁最近的行跡反常,很安逸,他在忙什么。
“幫主,會不會是霍主在為禾子生產做準備?”
曾老也說不定,但他直覺,“禾子應該是生了。剖腹產的話,不需要足月,現在就可以生。”
“那既然如此,如果我們發動摩擦,禾子身上帶著傷口,霍主一定會派人去加緊保護,這時候禾子的位置就暴露了,我們可以安排去刺殺。”
底下趴著的男人再次積極,“我愿意,幫主,我愿意一個人去。”
老人掃了眼地上的人,滿屋血腥氣,他十分厭惡,“抬下去,沖干凈。”
他的眼中,除了自己,一切都是為他服務的牲畜一般。
曾老身邊還有左右在出主意。
“曾老,夜襲,打的毫無防備,如何?”
傍晚,季飄搖床側的女兒不知為何忽然異哭,哭聲一聲比一聲響亮。
摸摸孩子沒有不舒服,檢查了一切,“桁,你快去喊喊醫生。”
不到一分鐘,云清上去,拿著儀器檢查,她皺眉。
帶著脖套固定器的季舟橫也過去,屏著呼吸,大氣不喘。
云清又抱著孩子檢查了后背,腋下,發現也沒有捂出濕疹,排便也正常,孩子忽然哭起來,她也遇到了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
餓了也不應該,抱著誰哄都不行。
季舟橫讓云清讓讓位,“我當舅舅的,我抱著我外甥女就不哭了。”
結果,爸媽抱著還哭呢,舅舅抱著,抽泣了幾聲,繼續大哭。
“乖,你咋了?渺渺,你跟舅舅說說,你哭啥呀?你媽虐待你了?那舅舅也不敢出氣啊。”
小孩子還在哭。
云清也接過,逗也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