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景修竹要在這兒,他敢給我關這小院子里,老娘跟他黃!”
“人沒把你關院子里,你不照樣和人家黃了嗎。”
唐甜:“……”
她伸長胳膊,“給我分一點芝士紅薯,我夠不到。”
季綿綿給唐甜分了一筷子,“你都要上鏡了,你吃多了會胖,少吃點,我結婚了,我沒有身材焦慮。”
唐甜接過,幾口都吃下去了,“結了婚那你更應該有身材焦慮了,萬一你又胖又丑你老公嫌棄你咋辦?”
季綿綿:“他巴不得我吃一身肉膘,晚上他抱著舒服。”
“奧喲喲,這真是結婚了一點都不害臊啊,以前小黃文還得偷偷躲起來看,現在說的真順嘴。”
季綿綿將自己的外賣蓋子遞過去,“甜兒,給我扒拉幾個小龍蝦,我還買的泡面,一會兒龍蝦吃完咱丟里邊拌拌。”
蹲的腳麻,季綿綿拿著車里的抽紙,姐妹倆直接席地而坐。
“差一瓶小啤酒了。”
季綿綿回頭,大喊一聲,“老公~”
五分鐘后,“來綿子,干杯。”
碰了一下,在吃飯的時候,“甜兒,我咋感覺跟你在坐牢,我隔著鐵窗來看你似的。”
“那我和坐牢也差不了多少了,整天被鎖在這里邊,吃不好睡不好,比上學還累。”唐甜指著,“生蠔給我拿一個。”
季綿綿遞過去。
唐甜又說,“我發現啊,劇組太正規,演員也遭罪。我一開始真不應該要求質量,這劇組質量太到位了,那些投資方一個都不讓干預選角,見都不讓見。而且我們組里還有好幾個演員,男女主也得進來培訓,都很光榮了,培訓這個事兒導演還不讓演員們在社交平臺公布,咱也不知道這是干啥。”
季綿綿:“匠心作品,你也算是踩到狗屎運了。”
“不是,狗屎放在那里,你把我推上去踩了一腳,你才是我那個‘運’。”要不然,唐甜一個人去的話,一聽封閉培訓50天,掉頭就走,頭都不扭。“飄搖姐和舟橫哥有消息了嗎?”
“沒有,前幾天夢到我姐渾身是血,我哥也躺下不會動,那會兒太需要你了。”季綿綿現在說的輕飄飄,沒有那晚的情緒激動了。
“怪不得那會兒聽你聲音,就知道你脆弱了。”
“我脆弱,你懦弱。”
唐甜:“倆弱雞。”
“別帶我。”
吃著聊著,話題又偏了。偏著又回來了,“你就是想射擊想早點又用然后去找飄搖姐和舟橫哥,可你急有啥用,現在你家里,你老公,你婆家看你都給看命似的,就算你長倆翅膀想飛出去,他們也會把你翅膀給捆起來把你鎖在身邊。”
季綿綿和唐甜又喝啤酒,“那我不是擔心我姐嗎,她要是好好地,十個我也斗不過她。現在我哥過去,家里就我一個,我成主心骨了,誰當誰恐慌。”
唐甜:“就是因為你家只有你一個守在身邊,而且從小到大家里都護著你,才不會讓你去。你覺得射擊到位你過去就安全了?傻了吧唧的,我們拍古裝的,還有大戲了,我是絕世大美女我還有法力,你連個咒語也不會,過去了就你那手腳功夫,一落地就被綁。”
景政深安慰的,哄得季綿綿沒聽進去,但好姐妹說的,季綿綿也知道是這個理兒,“一個個來吧,先把這個射擊學會。”
唐甜又端著外賣孩子,“綿子,再給我挖一勺芝士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