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綿子,我你還記得嗎?”唐甜穿過眾人,擠在跟前,她指著自己一直問。
季綿綿丫的要是能忘了她,她錘死這丫的!
唐甜是給季綿綿打電話沒人接,她擔心的。跑去了蒂師住的酒店這才得知一切,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一進門,瞬間被病房的陣仗給嚇到了。
這……季、景、蒂師、景爺各自立營,互不說話,唐甜頭皮都發麻了,想逃,最后感天動地的友情讓她留下了。
季綿綿看著唐甜的臉,來了句,“眼熟。”
唐甜瞇眼,“眼,熟?那你的手機密碼是多少還記得嗎?”她手偷偷比了個2.
季綿綿:“……”丫的!用我手機隱私密碼來威脅我!
好了,唐甜不擔心了。果斷轉身,換人去關心。
蒂師和小教父去身邊了,季綿綿也回答:“也眼熟。”
這時,醫生來了。
幾分鐘后,季綿綿推著去做腦ct了。
出了個結果,醫生眉頭全程緊皺,“院長,您來看看。”
季母對著電腦看女兒的結果,又拿著片子看的也是直皺眉。
莫教授怕了,“咱閨女怎么樣啊?別皺眉,說說話。”都等著,急死人了。
季母又去問女兒了幾個問題,季綿綿:“餓了,沒力氣說話,想吃老公親手做的。”
景政深立馬要回家給妻子做飯,可剛走到電梯口,景爺腳步忽然一頓,回頭看著抿嘴,小機靈豆的小妻寶,她眼眸在家人中來回流轉,小眼球就她活動的快。
自己剛離開,唐甜就取代了景爺推輪椅的位置,姐妹倆時不時視線對一下。
各個都不敢吱聲。
又去了幾個科室主任,逮著季綿綿的病歷一直研究,最后抬頭研究著研究著,得出來一個奇怪的結論,腦子比正常人還健康,但這么正常的人好像失憶了!
至于什么時候恢復,眾下屬看著醫院的頂頭上級,“院長,有些人會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恢復記憶。有些人,則需要外部的刺激。你知道的,腦部的傷和其他地方不同。”
季母回頭找女兒,“我閨女呢?”
季董一轉身,“剛才還在這兒呢,她讓政深回家給她做飯吃,一轉身人呢?”
醫院,某犄角旮旯。
季綿綿探著腦袋往外瞅,“有人發現沒?”
唐甜也看過去,“沒有,這次姐妹干的很隱秘。”
兩人躲起來,唐甜:“你干嘛裝失憶?”
“我怕我剛睜開眼,就要面臨讓我抓馬的畫面,我得想想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我倆教父的事兒。”季綿綿想不到解決辦法,只好用失憶了。“沒事兒,我一天回憶起一個人,十天半個月的我就都想起來了。”
唐甜指著季綿綿,“我就知道你個歹筍忽然失憶,肯定有事。”
“那我上去對我兩家爸媽爺奶說我偷了個南瓜吃,然后把自己賣了,自己家集團還死活不想繼承,然后跑去繼承別人家的,我問你,我幾條命夠嚯嚯的?還有我老公,那不擺明了上次錯的人是我嘛,雖然我確實真錯了,我可以自己認,但我不許我老公說。”
唐甜:“你真不講理。”
“說的跟你講似的。”季綿綿坐在輪椅上又說,“還有我家四個小老孩兒,那我思想的雖然開放但沒開化,我認倆男人當干閨女,人家倆還是同,他四個咋了去接受這個事,估計是愁也能愁的掉光頭發。”
唐甜看著季綿綿坐的太舒坦,她抬手,“你站一會兒輸液,我坐一會兒,剛剛推你跑,累死我了。”
季綿綿的舒服地兒還沒坐完,“我是病人,我脖子還有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