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傅延承道:“玻璃易碎,這樣費著些事,但能保證玻璃不受損。”
初雪左右看了一下:“你把車子開到前面那個臺子邊,這樣能省些事。”
傅延承嘴角掛上一抹淺笑,沒想到小妮子還挺聰明,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這時聽到動靜,柳父也從后面自留地走了回來。
亮子看他過來:“你可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啊,早上才念叨了玻璃的事,這玻璃就到了。”
柳父也沒有想到,這傅同志還記得這事,而且送來的時間卡的剛剛好,門窗剛上完最后一遍油漆,正好干的差不多了。
很快,大家把裝有玻璃的木架子抬到了新房院里。
初雪卻是為難道:“村里怕是沒有玻璃刀。”
畢竟村里好多人家的窗戶還是糊的毛頭紙,條件好一點的,窗戶中間那塊換成了玻璃,邊上的還一樣糊的毛頭紙,之前聽人說過,都是量好尺寸到公社里找人劃的玻璃。
傅延承笑著在口袋里掏出兩把劃玻璃刀:“我帶過來了。”
之后又掏出兩把卷尺:“還有尺子。”
別說是初雪,這下連站在一旁一直幫不上的柳父也被感動到了,心想:這傅同志可真是夠細心的,這么好的小伙子,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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