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那天在場的齊老爺子也帶了幾位老友湊了過來,看到桶里的魚,直接豎起了大拇指:“你這丫頭了不得,真不知道是這護城河與你有淵源,還是水里這些個魚蝦跟你有緣分。”
說完,還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柳初雪慢條斯理的裝著魚餌:“明明我是靠垂釣實力得來的魚,您非把我跟這湖城河扯上親戚。”
蕭老爺子樂呵呵的接話:“不管是靠實力還是靠運氣,總之咱們羨慕不來。”
說完,看向遠處還在堅守的郭老爺子道:“瞧,郭老頭今天來的最早,到現在還空軍呢,你說氣不氣人?”
有外掛加持,初雪這魚一條接一條的上,不過,她倒是沒傻到次次都用加了潭水的餌料。
這不,齊老爺子就對她的餌料起了心思:“丫頭,能不能分我一點你的餌料,你放心,我不白用,萬一釣上魚,咱們對半分。”
柳初雪知道他是對自己的餌料起了猜疑:“行啊,那可說好了。”
指了指一旁的餌料:“你隨意。”
她怎么可能把加了料了餌料給出去,擺在那里的不過是些普通餌料,她自己需要時都是用空間里的和地上的對調。
她這邊舒心數票,陳衛平那邊可就不好受了。
兩人背后從頭到臀部全是泥,走哪都被人排斥,好不容易買到車票,先是被拒載,后又是被冷嘲熱諷。
倒不是司機不想拉,而是車上的售票員怕他們把座位弄臟了,最后還是有熟人認出他們,借了兩件衣服讓他們套上,不至于臟了座位,這才讓他們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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