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公子,你要買這只仙貝嗎?”
葛莉分析道,“根據我當仙貝售賣員的經驗,這種表現很正的仙貝,肯定不會差,八成可以開出好東西。”
潘柔看了一眼價格,忍不住咂舌,“一道仙王物質的起步價,別人已經加到了六道仙王物質,這也太貴了,得開出什么樣的寶物才能回本,風險太大了,力公子慎重...”
說著說著,潘柔忽然想起眼前這位可是仙皇大人,拿出幾道仙王物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她也就沒再勸說下去。
許斂睜眼說瞎話,“風險其實沒有想象當中那么大...表現這么正的仙貝,開出好東西,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開出來的好東西,值不值六道仙王物質以上。
若是不值,也不會差到哪去,怎么也值得四五道仙王物質,對吧。
若是值,那價值就難以想象了,上不封頂。
所以,這只仙貝沒什么太大的風險,就是用一兩道仙王物質,賭一個無限的可能!
我對這只仙貝,志在必得!”
潘柔和葛莉都是頻頻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誰也想不到,表現這么好的仙貝,其實是徒有其表,里面啥也沒有。
不遠處。
躲在一面屏風后面的大長老范河、大少爺范侖、管家范充,將許斂三人的一一行看在眼里。
范充冷笑,“賭仙貝,最忌諱的就是所謂的志在必得!越是執著于某一只仙貝,越容易賭垮掉!”
范河沉吟道,“那只各方面都表現很正的仙貝,我前些天也看過,大概率會開出東西,賭垮的幾率確實很小。”
范充道,“那得看最終的成交價是什么價格,若是最終以六道仙王物質進行成交,當然賭垮的幾率不大,可要是成交價很高,賭垮的幾率就不一樣了。”
范侖道,“充叔的意思是我們暗中跟他嗆價,他加價多少,我們就再往上加一點,迫使他繼續加價,最終只能以高價成交,這樣就有賭垮的幾率了。”
范充道,“沒錯,看他那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即便以高價成交肯定也愿意。”
范河皺眉道,“這恐怕有些不妥,若是我們暗中跟他嗆價,嗆著嗆著他不加了,砸在了我們手里,承擔風險的人就變成了我們。”
范充道,“所以,要把握一個度,嗆價到什么程度,既能保證他買下來,又能保證他賭垮掉,需要一個精準的把握,這就是少爺和我請大長老一起來的原因,大長老是賭仙貝的行家,需要你才能做出評估。”
范河考慮了片刻道,“根據我多年賭仙貝的經驗來說,那只各方面都表現很正的仙貝,最終成交價應該在八道仙王物質到十道仙王物質之間。
最好是八道仙王物質以內拿下,才能規避風險。
若是超過了十道仙王物質才能拿下,最終即便開出了好東西,估計也很難賭漲,得不償失。
若是最終的成交價超過了十五道仙王物質,那幾乎就是必然賭垮的結果,開出來的東西肯定沒有十五道仙王物質那么高。”
范侖道,“那我們應該嗆價到多少?”
范河道,“我的建議是不要超過十道仙王物質,這樣一來,那個人買下來也沒什么掙頭,即便砸在我們手里,我們也不會虧多少。”
范侖感到不滿意,“那只仙貝的正常價格就是十道仙王物質左右,這嗆價等于沒嗆,那個人買下來,虧也虧不了多少,還有掙一筆的可能,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范充道,“我也覺得太保守了,那個人對那只仙貝非常喜愛,志在必得,最終的心理價位肯定不止十道仙王物質,還可以往上嗆一嗆。”
范侖咬牙道,“那我們就嗆價到十三道仙王物質,讓那個人以十四、十五道仙王物質的價格買下,承擔巨大的風險,賭垮的幾率就大了!”
范河提醒道,“我們只是一個偏遠海島的仙王世家,最近這些年才搬到石尊島來,寶庫里的仙王物質積攢了無數年也沒有多少,十三道幾乎就是我們的極限了,若是那個人不加價了,砸在了我們手里,我們損失可就大了,茲事體大,還是稟報給仙王知道比較好,免得不好交代。”
范侖道,“不必告訴我父王,一切后果我自行承擔,十三道仙王物質,還有賭漲的空間,我不信那個人不加價!”
范充贊道,“好,少爺有魄力!”
許斂作為仙皇,眼力和耳力何等敏銳,將幾人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在耳中,簡直就是“大聲密謀”。
“十三道仙王物質就是你們的極限是吧?這點家底也敢跟我斗,包準叫你們傾家蕩產。”
他有點感慨,曾幾何時,自己還在為仙王物質發愁,如今卻已經不把十多道仙王物質放在眼里了。
他招手,把大賣場的掌柜叫了過來,“這只仙貝,給我加價到八道仙王物質。”
掌柜稱贊道,“公子好眼光,這只仙貝,看漲的人不少,你現在的報價是最高價,請你留下住址,若是有人加價到更高價,我會派人通知你。”
“行。”
許斂留下了地址。
掌柜一看白楓別院,精神一震,越加態度恭敬起來。
許斂帶著潘柔和葛莉一直逛到了下午,才把整個大賣場逛完,打道回府去了。
等三人離開后,范侖立刻叫來了大賣場的掌柜,把那只表現很正的仙貝,加價到了十道仙王物質的價格!
掌柜目光異樣,那位公子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加價,這也太巧了吧,不過他也不好多說什么,敞開門做生意,誰都可以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