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謝兄多譽了。”
姜恒有些自得,他看著姜傾城穿著素雅,心里更是滿意,臉上卻露出悲傷的神情,“唉,國公爺去世,這孩子心里難受,雖然沒能去靈堂祭拜,但是也一直念著,也想為國公爺守些時日,盡盡孝心。”
“是個孝順的孩子。”
謝淮明嘆了一句,很快又覺得不對,“那為何沒去靈堂祭拜?”
姜恒擺擺手,“過去了,不提了。”
“這怎能不提。”
“唉,還不是攬月不讓,讓人將她妹妹扔出來,說起來都是我教女無方,讓謝兄見笑了。”
謝淮明沉下臉,“我說么,姜老弟,要說我還是你太慣孩子了,你也不管管她。”
“姜攬月在哪里?人呢?”
“如今謝國公不在了,我身為她的長輩也該管管她,什么叫友愛,什么叫尊重!”
“謝家的人怎能如此沒教養!”
沒教養!
此話一出,并肩而來的兩人齊齊的黑了臉。
云宴安身上的氣勢陡然攀升,看著謝淮明的眼神,凌厲而帶著殺氣。
蘇承澤干脆的說道:“姜伯伯,這位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攬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