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聽顧景恒說著,沒作聲了。
其實許長夏昨天是隱約想起了一件事,她記得上輩子好像香江的某個大軍火商是死在了華夏國跟y國談判的前夕。
她心里擔心這個人是霍遠征,但又不能跟江耀直說,所以她才催促江耀去公安局。
只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她想了想,朝顧景恒回道:“你放心吧,這事兒一定可以解決得好。”
顧景恒自己心里都沒底,忍不住朝許長夏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
“因為原本霍遠征勾結y國走私軍火就留下了罪證,這是鐵一般的證據,他為了不牽連到自己家人,在牢里畏罪自殺,不是很正常?”許長夏隨口回道。
顧景恒若有所思看著她,許長夏話糙理不糙,說得很有道理。
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能有這種見解,很不簡單,但是又在情理之中,只有孩子才會有這么天真的論。
一旁,江耀默不作聲看著他們兩人。
顧景恒又將口袋里的兩只紅封遞給了許長夏,道:“這是奶奶還有小嬸叫我帶過來給你的,你出院時她們不一定能過來。”
許長夏原本想推辭。
然而想了想,也只有真心把自己當家人看待,才會對她這么重視。
“那我就收下了。”她遲疑了幾秒,還是伸手接過了。
“這樣才對。”顧景恒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先去辦事兒了。”
他怕自己多跟許長夏再多說幾句,江耀的眼神都能在他身上戳出兩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