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江耀自己腿受傷,應該是沒有機會從魚城回來看她的。
“倒也不是。”江耀朝她笑了笑,道:“我的腿剛開過刀,不必立刻返回島上,是因為霍遠征的事兒。”
許長夏聽到霍遠征的名字,臉色隨即沉了下來。
“媽,我有些話要單獨跟夏夏說,您先出去吧。”江耀看向一旁的許芳菲,道。
許芳菲知道這小夫妻兩人能見一面實屬不易,隨即識趣地出去了,替他們關上了門。
“霍遠征的事兒怎么說?”許長夏看著許芳菲出去了,隨即壓低聲問道。
“死刑。”江耀沉默了幾秒,回道:“下個月執行。”
許長夏想著陸風現在還在重癥室昏迷著,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只是死刑,實在是便宜了霍遠征。”
“我也是這樣想的。”江耀回道:“但假如他不死,不被抓起來,總好過我在島上總是提心吊膽,擔心你會被他報復。”
霍遠征被抓,這事兒總算是告一段落,他也能放心了。
“但我現在有一件事不明白。”許長夏想了想,繼續道:“霍遠征怎么會知道我要坐飛機去魚城呢?”
“陸風和周能每天二十四小時陪在我身邊,小舅那兒也安排了人保護,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霍遠征在跟蹤我,而且偏偏那么巧,我身邊只有陸風的時候,他追了過來。”
江耀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你要去魚城這事兒,除了陸風和周能知道還有誰知道?”
許長夏隨即回道:“我是周五白天的時候讓周能去買的飛機票,我也是回到家之后才知道他買到了八點一刻的機票,給我媽留了紙條,不應該會有其他人知道我的行蹤。”
“周能應該沒有問題,你再好好想想。”江耀遲疑了下,輕聲回道。
許長夏想了半晌,道:“對了,我考試完之后,問班主任要了下一周的請假條!”
辦公室里那么多人,有人能打聽到她要去外地,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