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點了點頭。
“舅舅那邊怎么說呢?”許長夏又問道。
“那幾封被海關扣下的信件,已經被核實是喬振國派人偽造誣陷,加上有我作證,又有顧家做擔保人,近來舅舅和香江那邊來往頻繁,是因為特殊時期想保護我和出國外交團的安全,暫時是沒有什么大問題了!”
江耀頓了頓,又道:“但是因為檢查小組已經調查到一半,所以要正常等到所有調查程序走完,確定舅舅是清白的,調查小組才能回去。”
喬振國一幫人已經被抓起來了,那許長夏覺得剩下的事情,便沒有什么值得擔心的了,陳硯川一定會平安歸來。
這,也是沈妙青想看到的。
她的犧牲,終是換來了一個好的結果。
“那......沈煜那兒呢?”許長夏想了想,又問道:“沈妙青的后事要怎么辦呢?”
“就在沈家大辦,沈煜已經將沈妙青病逝的消息告知到了每一位親朋府上,所以這后事是不辦也得辦。”江耀隨即給了許長夏肯定的回答。
“而且沈煜已經將之前和沈妙青有婚約的那個老頭,告到了紀檢委,并且拿出了證據。”江耀說話間,伸手輕輕搓了搓許長夏有些涼意的手:“沈煜說,感謝你告知他沈妙青還留下了一份遺書,抽屜里還有一些沈妙青之前搜集到的那個老頭的一些罪證。”
所以,這些年,沈妙青并不是坐以待斃。
那晚沈家長輩逼她出嫁,恐怕沈妙青也是做好了跟那個老頭同歸于盡的想法。
“我一直對沈妙青有誤解,如今想來,是我不對。”江耀沉默了會兒,低聲道:“看人絕不能只看表面。”
“那,沈妙青的遺書里面,寫了什么呢?”許長夏繼續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