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川卻沒注意到江耀的視線,只是垂眸看向桌上的菜。
“是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嗎?”許芳菲見陳硯川看著菜,隨即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部分菜都是她按照江耀說的陳硯川的口味,叫許勁去配的。
雞和蛋是他們自家養雞場里的,排骨和肘子是隔壁養豬場的,魚是河里今早剛撈上來的,因為陳硯川是頭一回上他們許家吃飯,所以每一樣菜他們都用了心。
因為陳硯川喜歡吃魚,喜歡吃口味清淡的,他們甚至還特意去買了一只小炭爐,用一口鐵鍋架著擺在了桌上,文火燉著魚頭豆腐煲。
“沒有,菜都很好,飯店里面也不過就是這樣了。”陳硯川笑了笑,回道。
這些菜,陳硯川覺得也許是許長夏配出來的,都挺有新意,看著色香味俱全。
再說,家常便飯,無論燒什么菜都是對方的一片心意,客隨主便。
只是看到這一桌的好菜,他忽然又想起之前陳硯川和許長夏跟他一塊兒在避暑山莊的那一餐,許長夏吃了三只螃蟹,恐怕她的流產,和這三只螃蟹也有關系。
他想了想,繼續道:“只是以后夏夏吃東西要多注意著些,寒涼的東西盡量不要碰,讓老秦給你們寫張食譜,什么東西是絕不能吃的。”
他看今天餐桌上的大部分菜,許長夏似乎都不能吃。
陳硯川此一出,餐桌上忽然陷入了一片寂靜。
“江耀畢竟是他們老陳家的獨苗苗了,陳局也盼著呢!”一旁吳秘書隨即笑著補充了句。
吳秘書是覺得,陳硯川剛才的話似乎是有些過度關心許長夏了。江耀要是真的往這方面懷疑,那就不好了,他還是當場替陳硯川撇清比較好。
其實這桌上的人剛才都沒說話,也并不完全是因為陳硯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