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夏,你還記得你出事兒那天,我在病房里面說過的話嗎?”楊柳卻不急不緩地反問道。
許長夏當然記得那天楊柳對她和江耀的維護。
當時,楊柳嚴令禁止病房里面所有的人把那天江耀做的事情給說出去。
所以她也是很感激楊柳的。
“咱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了!”楊柳輕輕拍著她的手背,意味深長道。
“你以為,你要是被硯川拖下了水,我們顧家就能獨善其身嗎?如果那天隔墻有耳,有人把我說的話給上報,這盆臟水,或許還會潑到我們顧家的任何一個男人身上。”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有人舉報一位有夫之婦,和顧家未婚男子有染,會是什么后果?我們顧家這幾個男人的仕途還要不要了?佳人將來說親又該怎么辦?大家只會戳著咱們顧家的脊梁骨說咱們顧家家風不正,教養出來的姑娘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顧佳人在旁怔怔聽著,下意識小聲道:“奶奶,沒有這么嚴重吧?”
“怎么沒有?我們大院里面就有個前車之鑒!已婚的和未婚的勾搭不清,他們都已經搬出去好多年了,到現在還是被人所不齒!”楊柳神情嚴肅地回道。
“我要是把你嫁給他家的兒子,你愿意嗎?恐怕你也只會害怕他家上梁不正下梁歪!”
楊柳這么一打比方,許長夏和顧佳人兩人都沒了聲音。
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顧奶奶,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了。”許久,許長夏點了點頭輕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