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嫁給那個男人,就離死不遠了,你也知道我身子一向不太好......硯川......”
陳硯川見沈妙青又有哮喘發作的前兆,立刻轉身去書房里拿了藥箱出來,找到之前沈妙青留在他這兒的一瓶藥,他迅速看了下日期,還有三個月過期,隨即倒了一顆藥出來,捏著沈妙青的下巴,直接把藥塞了進去。
他坐在沈妙青面前,默不作聲地看著她,直到沈妙青恢復了平靜為止。
“我可以幫你最后一次,但結婚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妄想。”在沈妙青再次開口之前,他冷冷開口道。
“而且,是你沈妙青教會我,婚姻對于一個人來說,也許只是利用對方的一個工具,你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所以,不要妄想我會娶你,一個月、一天都不可能。”
“和你的這段婚姻,勢必會影響我將來娶妻生子,你怎么敢提這個要求!”
沈妙青默默流著眼淚聽陳硯川說著,半晌,等他說完了,才小心翼翼地回道:“不娶我,就是把要結婚的消息放出去,請一兩桌的親朋好友,形式上做一下訂婚宴的樣子,可以嗎?”
“不可以。”陳硯川毫不猶豫地回絕道。
“如果你是擔心許小姐會誤解的話......”沈妙青猶豫了下,道。
“沈妙青!”陳硯川隨手將手上的藥瓶狠狠砸向了地上。
沈妙青嚇得一個哆嗦,隨即不敢再吭聲。
“我已經和你說過,我跟許長夏沒有任何你以為的那種齷齪關系!不要用你骯臟的想法去揣度別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