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湘南的母親斷定許長夏一定是叫人欺負了俞湘南,她在辦公室里斬釘截鐵道:“這事兒必須得有個說法,不然以后叫我女兒怎么活?要不然就不允許顧家退親!否則我就告到最上面!”
軍長怒斥道:“你這又是說的什么話?顧景恒的婚事該由他自己做決定!上級是命令不了的!”
“你去告。”就在這時,剛走進辦公室的許長夏忽然在眾人身后開口道。
“你盡管上告,然后讓上頭知道,你們俞家是怎么教育子女的,俞湘南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勢必要坐牢!”
告不告,許長夏是無所謂的,凡事都講求證據。
“你們看!她說話居然敢這么囂張,擺明了是吃定了我不敢拿自己的女兒去賭啊!”俞湘南的母親愣了下,立刻指著許長夏朝孫院長和軍長道。
“她這么威脅我,一定是因為她害怕謊敗露!我家湘南就是她開車帶出去的!”
幾位領導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孫院長開口道:“他們沒報警,已經是放過你女兒一馬了,你還想怎樣呢?”
許長夏卻不想再和對方說這些有的沒的,在這些話術里面繞圈糾纏。
想必幾位領導也都聽夠了。
她任憑俞湘南的母親叫罵了幾句,等到對方停下了,才冷靜地問道:“你說我叫人欺負了俞湘南,那請問伯母,俞湘南現在人在哪兒呢?”
“還在檢查呢!你等著!證據馬上就來!”俞湘南的母親隨即道。
“那我就等著。”許長夏點了點頭,耐心回道。
“我叫人去催一下!”孫院長隨即道。
他們這兒鬧了好一會兒,那邊也該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