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川斟酌良久,低聲道:“還是不用告訴他我來過了。”
“還有,江老放心,接下去一段時間,我應該會很忙,就不便跟他見面了。”
之前,他該叮囑江耀的話,該說的不該說的,已經全都講清楚了。
事情最壞,不過就是他被調查革職,最壞的結果,就是進去坐牢,好在,他留給江耀的錢和新婚禮物,早在之前就交到了小兩口手上,而且都來得干干凈凈。
以前他總害怕江耀走在自己前面,總擔心自己為江耀思慮的還不夠。
沒想到,他自己會忽然有一天東窗事發。
那他唯有盡量不去拖累江耀。
來之前他還沒想到這一層,幸好江雷霆的話,提醒了他。
“硯川,我不是這個意思......”江雷霆愣了愣,急忙道。
“我知道。”陳硯川微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他停頓了幾秒,又道:“既然夏夏的身體需要好好休養,我就不多作打擾了。那我這就走了。”
說罷,沒有再多做停留,轉身便離開了。
江雷霆感覺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回頭和秦良生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會兒。
“陳硯川他做什么了?你們講得這么嚴重......”秦良生小心翼翼地問道。